就在女占卜師準備將酬金收入手袋,並拿出占卜用具的時候,打她身邊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準確地捏住了女人的手腕。“不好意思,我想曉依姐沒空給二位算命了。”
那突如其來的手的主人是名二十多歲的男子,身上穿著名牌西裝,他由女占卜師手中奪下鈔票,然後打了一個響指。立刻有兩名保鏢一樣的魁梧男人走上前來,將女占卜師製住。
“常啟豪,你幹什麼。”被稱作曉依的女人掙紮著。
“曉依姐,我常啟豪的錢是那麼好騙的麼?”青年男子捏住女人的臉頰,質問道。“帶走。”
“等一下!”劉亞坐著沒動,看也不看常啟豪和他的手下一眼,“你們的恩怨我不管,但我付了錢,就必須受到服務。”男孩平淡的說。
“她是個騙子,她根本不懂占卜。”富家青年耐著性子給劉亞解釋。
“信不信是我的事情!”劉亞的思維很活躍,他在考慮眼前這事兒是不是占卜女設立的一場騙局,畢竟常啟豪捏著他的錢,並沒有歸還他的意思。
“你耳朵有病吧?”常啟豪大赫赫的坐到劉亞對麵,“誠心找不自在是不是?”
陳吉輕輕放下酒杯,猛地一探手,一把掐住了常啟豪的脖子,“你耳朵有病吧?”他反問道。
事發突然,常啟豪的兩個跟班不由一愣,待要拉開架勢與劉亞陳吉二人對峙時,曉依已經掙脫了他們的鉗製,緩緩躲到了劉亞背後。
“你想怎麼樣?”常啟豪啞著嗓子問。
“都坐下!”劉亞飲了一口橙汁,慢悠悠地說。
常啟豪朝兩位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二人立刻有一人轉身離開,一人則留了下來,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陳吉對麵。
“我給你占卜的時候都說過了,我狀態不好,那次不一定準,是你自己色欲熏心。”曉依揉著被抓疼的手腕,眼珠亂轉。
劉亞抬手製止她繼續說下去,“你們的事情我不管。”接著用眼神示意常啟豪將錢放在桌上,“給我占卜,完了我就走。”
“這錢我不要了,我要你欠我一個人情。”曉依見劉亞並沒有搭救自己的意思,急中生智,忙抓過桌子上的錢塞還給男孩。
“你自己欠的債,終歸還是要自己償的。”
曉依發現男孩嘴上雖然這麼說,卻沒逼迫自己立刻就進行占卜,於是試探著走到常啟豪跟前,然後回頭看了劉亞一眼。這時男孩借著舉杯的動作,擋住了自己的笑容。
占卜女心領神會,輕聲說道:“常少,給你占卜的事情是我不對,你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女人輕聲婉轉,顯得很真誠。
“哼!”富家少爺發出一個鼻音,滿臉不屑。
曉依馬上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劉亞。
“我不知道你的手下是去找什麼人了,但是呢,我要占卜的事情可能要花上一點時間,為了曉依姐能專心致誌的幫我占卜,隻能委屈你了。”劉亞很欣賞曉依的機智,所以決定幫她解圍。
“幾位,有什麼事情麼?”一名領班打扮的男子在服務生的陪同下,來到了陳吉身後。
“沒事,熟人很久沒見麵了,想好好聊聊而已,隻是聊天。”劉亞知道酒吧方是怕自己等人鬧事,立刻出言打消對方的疑慮,“麻煩你,能幫我再拿些飲料過來麼?”接著他轉向常啟豪,“常少爺,你喝點什麼?今天我請客。”
“老子……”常啟豪實在憋不住了,又想發作,卻被陳吉手上用力,後邊的話生生給掐回了肚子裏。
“那就啤酒吧,我不喝酒精飲品,給我再來杯橙汁,陳吉,曉依姐,你們喝什麼?”
於是,眾人都各自又點了飲料,服務生剛把桌上的杯杯盞盞撤下去,就看見常啟豪的保鏢去而複返,後麵還跟了一個滿身橫肉的家夥。
陳吉眼尖,隨便搭了一眼,便認出了那個來助拳的人,他咧著嘴笑,然後朝劉亞努努嘴,“荊棘!”
劉亞側過身,他也發現了來人便是上次在火車站被鬆鼠阿呆纏得差點沒發瘋的荊棘,於是笑笑,等對方走近,故意低沉著嗓子說道:“上次在貨運站的事情……好像還有一個人沒辦呢,他叫什麼來著?”男孩假裝問陳吉。
陳吉樂得和劉亞演雙簧,“好像是叫荊什麼的吧?”
明顯的,荊棘聽見了二人的對話,他的腳步放慢了下來,直到看清楚掐著成啟豪的人是陳吉,立刻轉身,用比來時快了一倍的速度迅速逃離。
“原來你等的人就是荊棘呀?”陳吉調侃道,“他欠我們很多錢,既然你是他朋友,那正好,你就替他還了吧,一共19萬6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