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組織下屬的能力者和那些遊散的邊緣能力者們沒有太大的區別,就實際能力上來講,也都是在伯仲之間,強與弱的尺度主要還看本源之力的積累。
作為組織,它存在的優勢就是能合理的利用所有資源,適應性比較強,幾乎所有委托到了組織手中,都能夠迅速找到突破口,並派遣最適合的能力者去完成;而那些散兵遊勇們所經手的任務,不一定就適合其本身,所以失敗更成了家常便飯,也因此,這批人的收入相對就不是很穩定,與有組織的能力者相比,他們勝在擁有足夠的“自由”。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人不喜歡被規則約束,當他們擁有了可以抗爭的力量時,跳出製度這個圈子,就成了絕大多數人的選擇。
貨運車站偌大的空場上,兩組人馬在捉對廝殺。
一邊是毒梟花重金請來的自由人,一邊是北關的能力特工,雖然人數上並不對等,可戰局還僵持著。
豺把T恤男和另外一名敵人都圈在了自己的能力範圍內,以一敵二,依然是進退有度,頗顯大將風範。
李顯和一個身體柔軟的巨漢也是打得也是難分難解。
轉過頭來,與付教官戰到一處的就是那個蹲電線的柴火棒,現在為止還沒使用過特殊能力,不過他的本力倒是運用得相當嫻熟,竟與付慕緣鬥了個旗鼓相當。
五人當中,占盡優勢的竟然是綜合實力最弱的陳吉,這小子上來便使用了“卡佳的剝奪”,對方不防備,和他互換了一拳,此刻正鬱悶的找丟失的感覺呢。
為了平衡大家的壓力,阿呆也被命令去纏住一名對手,雖然不指望它能在平地戰鬥中有所斬獲,但看阿呆把那個近戰力量係的選手逼得上躥下跳的滑稽樣子,還是讓人蠻高興的。
劉亞的對手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長著一臉的絡腮胡子,頭卻刮得幹幹淨淨,強烈的反差使得男孩總會生出倒立去看他的衝動。
敵人相當謹慎,根本不似外表看上去那般生猛,從麵對劉亞開始,一眼便發現了男孩右臂的不妥,於是一直刻意的與他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每進攻上一陣便要遊走半天,似乎是想準確的評估出劉亞的實力,又像在尋找能夠一擊必殺的機會。
遭遇這樣的對手說實話並不讓人頭疼,放在平時,劉亞完全可以和他你來我往的耗上幾個小時,比比耐性。可今天不行,原因無他,隻因為劉亞之前就已經和一個相當強悍的對手打過了一場,本力已所剩無多,而且他身上還帶著傷,雖然斷臂用鬆鼠的“木”接合著,可那個附帶的木質化效果卻時時刻刻都是個不小的威脅。
“你不用特殊能力嗎?”又一次的喘息時間,劉亞終於忍不住好奇問了出來。
大光頭並不答話,左右看了看,再次撲上。
“你是想把我引出別人的影響範圍吧?”看著逐漸遠離自己的付慕緣,男孩冷靜的判斷著。
回答他的是橫著掃來的一腳,劉亞雖然及時的做出了防禦姿勢,無奈體力上已經接近極限,還是被踢得翻滾了出去。
“呼,呼!”男孩拄著膝蓋在那裏大口大口的喘氣,他太累了,口幹舌燥,心髒的暴動叫他感覺吸入胸腔的空氣永遠都趕不上自己所消耗掉的。
“你這樣的人居然可以得到任務,真是奇怪了,他們找你來充壯丁麼?哎!”劉亞歎了口氣,為自己的齷齪命,似乎打從會使用能力開始,他就總是遭遇這種不利的局麵,永遠都那麼被動。要知道,為了掩飾自己受傷的事實,他還特意在“乾坤”內換了衣服,可還是一上來就被敵人給發現了。
“嘿嘿!”光頭佬隻是咧嘴笑了笑,接著又逼近了他。
劉亞此時的情況已經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他臉上帶著青一塊紫一塊的淤傷,右臂整個都僵硬了,斜斜的插在肩膀上,由於需要用力的呼吸,他不得不彎下腰,拚命的吞著唾沫,反應更是遲鈍了不少,往往敵人的拳頭都貼在他的皮膚上了,他才條件反射似的做個避讓的動作,那哪裏躲得過去,這樣幾次下來,男孩連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看他齜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便知道,他的內傷比外傷也輕不到哪去。
“你的特殊能力呢?我不用能力還情有可原,你現在的狀況再不用,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光頭佬也是滿腦袋的疑問,男孩的肋骨已經在他的摧殘下沒幾根完整的了,甚至是顱骨,相信也已經有了骨裂的前兆。
“咳,咳!”劉亞堅持著,再一次站了起來,隨著劇烈的咳嗽,血沫噴得他前胸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