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過去，這道意識，逐漸的凝練了。
“這是何處。”
蕭辰輕聲問道。
這些身影緘默不語，沒有回答。
隻是有光芒，映照天地，或者昏沉，或者明亮，帶著不同的氣息，引動著天地，將這片空間渲染得不同。
有人抬頭了，他沒有看向蕭辰，而是探手一指點向長空。
天地沒有邊際。
但是在蕭辰的眼中，卻好似出現了無數的邊框，將他的身軀，限製在天地之內。
“大道交織，是極致法，也是枷鎖。”
有浩瀚氣息的身影，沉聲吐露道。
“一切有為法，皆是夢幻泡影。”
還有人佛光高懸，發出陣陣輕吟。
蕭辰不解，他抬頭，看著長空，發現那道框架，自身過不去，限製了自身，哪怕是意識，也衝不出那方天地，能夠看到，在天地之外，有混沌陰陽圖交織，更加的玄妙，但是，不知道通向何處。
他心中有些遲疑了。
他知道，這個框架，很玄妙，也很強大，足夠自身，走到某種強大的程度，然而更遠的天地，顯然，走在這個框架中，無法超越出去。
“諸位前輩，這框架是什麼？”
不知道過了很久，他鼓起勇氣，麵向這些的身影，沉聲問道。
他此刻，大致能夠猜出，這裏應該是神魔血顯化出來的天地，蘊含了玄妙力量，想要將他帶入某種境地，從而產生明悟。
神魔血太過神奇。
與武帝和神魔有關。
他誠懇的問道，這些身影遲疑，但是同樣選擇了回答。
“那是修行。”
“是境界。”
“是枷鎖。”
不同的身影，有不同的回答，他們都是某個領域的至強者，眸光睿智而且淩厲。
他們指點出來，道出自身的看法。
蕭辰的意識，越發的感到疑惑，但是很無解。
最後，在茅屋的內部，那些難以分辨身形的身軀開口了，他們輕聲言語，但是說話的同時，這些的高大的身影，都緘默不語，顯得很恭敬。
“天地之間，修行無形，而生靈有形，萬物行進，按部就班，如同身處框架中，沿途而動者，稱之為長生，觸其邊境者，謂之帝尊！”
那些生靈很強大，道音傳唱。
他的意思很分明。
天地之間，生靈的修行，一切有所傳承，既定的道路，都是擁有框架，最後追尋的，都是大道萬千，而所謂的大道，其實就是框架的根本所在。
隻要在這條路上行走，那麼擁有都無法走出這個限製。
武帝同樣如此。
“神魔者，莫可名狀，棄大道而行，逐自身之根本，自斷長生橋！”
還有神魔中的大成者，放聲而談，蕭辰心神震撼。
他知曉，這些身影，茅屋之外的，是神魔血內，那些武帝，乃至神魔產生的形體，將自身的感悟，藏在其中，但是，當這尊神魔大成者開口說法的時候，其他的身姿，都在點頭。
這很怪異。
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好似……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對的！便是那些，號稱每個時代最強戰力的武帝，同樣如此。
“自斷長生橋？”
蕭辰陷入沉思中，他感到很驚訝，也很震撼，心中好似發現了什麼，想要去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