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頓時恍然大悟，對方這次可以說是幫了他大忙，否則還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子。
“多謝了，若不是你幫忙的話，可能就真的慘了。”
長空擺了擺手，左眼銀色瞳孔發出奇異的光芒，仿佛有些許的符文在上方流淌那般，“就像是我剛才說的那樣，白子在我手中，落在什麼地方是我的選擇。”
“在我看來，月苑此人雖然隱忍極深，但是對待子民還算是不錯，倒不失為一個好城主。若是換成了萬木，隻怕我今後的生意都可能做不成了。”
“還是多謝了，不過我有件事情，還請閣下幫我一次！”
“哈哈，其實我已經猜到了你這次來找我是要我幫忙。而且，是關於垂雲鎮被滅的事情，我猜的可對？”
“沒錯，就是這件事情。”
長空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令人發指，究竟是誰做出這等天怒人怨的事情，其實我也很好奇。就算是你不讓我出手，我都會嚐試一番，不過在我驗算之前，我想問個問題。那天，你是如何知道我擁有先天神算的？”
“很簡單，天機門掌門信物玄天戒，還有修煉先天神算之後造成的雙眼異色。”
長空愣了下，望著一臉雲淡風輕的莫凡頓時感到些許的神奇，“嗬嗬，我本以為來到這處地方能夠不被人發現，想不到最後還是被人給認出來了。
好，既然你我之間這麼有緣的話，那我就試試損耗自身的壽命，為你推演一番！”
“那就有勞了。”
長空緩緩將雙眼閉上，左手和右手開始瘋狂的掐著玄奧的手印，同時灰晦澀難懂的咒語連綿不絕的被念誦了出來。
“月缺陰虧，主掌命運。以我之血，看破塵世！”
隻看到他的右手食指指尖驟然滾落出了一滴鮮紅色的血珠，滴落在了光華的桌子之上，無數的銀色光芒旋即開始翻湧起來。
天空中漸漸浮現出一抹極為模糊的畫麵，接著便看到了長空猛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畫麵也隨之消失。
莫凡急忙將他扶了起來，剛準備催動大治愈術幫他修複之時，卻看到了他直接坐了起來。
將嘴角的鮮血拭去，長空極為無奈的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對不起了，就算是我也沒辦法推測出來。”
出現這種情況的，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對方的實力非常至強，足以掩蓋天機，不過這基本不可能，出手的人不過隻是靈禦修士而已。
第二種可能就是有幕後主使人實力非常之強，幫助他們掩蓋天機，否則斷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怎麼會這樣？”莫凡滿臉的不敢相信，沒想到就連先天神算都沒辦法算出來。
“恩，莫公子還是請回吧，我還需要調養一番，真是抱歉了。”
“無妨，那我就先告辭了。”
等莫凡走遠之後，長空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深深的駭意，“想不到這和幕後主使人竟然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