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聽到聲音卻看不見人,這更令我膽戰心驚,我急忙抬頭向四處張望,尋找那個跟我說話的人,我想看看跟我說話的究竟是人還是妖?
然而,我的目光巡視了一圈兒什麼也看不見,靜得可怕的屋子隻有那句“你們不要胡亂猜疑,夜襲潘家的另有其人。”在我耳邊久久縈繞,回蕩。
我忽然後悔了,後悔自己反應慢,沒有及時開啟我的天眼看見那人。如果我反應快點,通過我的天眼看看跟我說話的人是誰?也不至於錯過這個尋找蛛絲馬跡,為破案創造機會的前提條件。
不過,我可以肯定,這一定是個神人,不然,怎麼隻聞其聲卻不見其人,在我耳邊說了這麼簡單的兩句。
這一夜又過去了。
猴子在潘阿龍的精心嗬護照料下,很快又恢複了精神頭兒,身上的傷口潘阿龍也給它上了藥,沒幾天就痊愈了,又歡蹦亂跳起來。
不過,我發現猴子似乎又變樣了,不但精神頭好於之前,而且開始不分白天黑夜,時不時就向我們發出報警信號。
每當聽到猴子“滋滋滋”的報警聲,我們都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跟頭把式地往外跑,想在眨眼之間看到那個壞人,或者抓住他。
然而,等我們來到院子裏,看到的卻是空蕩蕩的院子。
“猴子是不是像李老黑一樣中邪了?”麻子張又一次疑惑地跟問我。
李老黑一聽麻子張把猴子跟他比到了一塊兒,立馬就火了,張口就罵著說:“大麻子,你個王八蛋!說啥呢?你。。。你才跟。。。跟——猴猴。。。猴子一樣呢?”
連著折騰了好幾個晚上,猴子一會兒報警我們跑出來,一會兒報警我們跑出來,別說抓住賊人,就是連個影子也沒看見,猴子仿佛在捉弄我們,把潘阿龍搞得焦頭爛額,叫苦不迭。
然而這天,我發現猴子好像突然之間病了,躺在潘阿龍為他搭建的窩棚裏,不再報警,也不再看我們,而是把頭埋進兩隻爪子裏呼呼大睡,一睡就是一整天。
潘阿龍心疼猴子,就用勺子一勺一勺地給它喂食,可猴子也不吃啊,隻是抬眼看一眼飯食而後又接著睡,好像飯食跟它無緣似的。
潘阿龍愁壞了,端著飯食站在猴子麵前流著眼淚說:“寶貝兒,我的寶貝兒啊,你就吃點兒吧,你就吃點吧,看把爸爸急的嘴上都起了火炮。。。。。。”
盡管潘阿龍好話說盡,但猴子就是不瞅他一眼。
看著猴子不吃飯,我也心疼的好難受,因為猴子跟我們已經相處了這麼些日子,已經有了動物和人之間的感情,它的心情好壞也關乎著我們的心情。
不過,猴子也不像完全就一點也不想吃,有幾次輕輕問了問飯食,露出可憐兮兮的目光,瞅上一會兒,又一頭栽下睡覺。
潘阿龍真傻了,慌慌張張去請他自家當醫生的哥哥來給猴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