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擦著滿臉的汗進來。他們三個剛風采都出去跑步鍛煉去了。
自從李老黑跟我學連印堂功害怕之後,三個人誰也不再練了,每天起來就到湖邊跑步。
李老黑看到我拿著一張報紙在跟潘阿龍說話,於是就湊過來打聽,“唉,老地瓜子,報紙上有。。。有啥新聞?看的那麼入。。。入神?”
“看到啥啦?”江大頭往前擠著好奇地問。
麻子張以為我在欣賞報紙上美女圖,就嘿嘿笑著神采飛揚地問:“是不是看到美女了?長啥樣兒我瞧瞧。。。”
“你就記著看美女!”我沒等麻子張臉湊過來就把報紙揉成一個團,攥在手裏就是不讓他看。
三個人看見我對報紙如此的謹慎,一個就急,一個更加好奇,一個就不高興。
於是三個人就想奪報紙。
“啪啪啪”我在每人手上給了一巴掌,三個手掌被我一拍就像觸電一般“唰唰唰”都撤了回去,隨後我就高聲說道:“我們的買賣完啦!”
“啊,什麼買賣完啦?”三個人異口同聲問,又不約而同地嘴張得老大,仿佛靈魂出竅一般呆呆地都望著我。
。。。。。
潘阿龍在沙發上坐著一聲不吭,好像在思考報紙上的內容。
停了良久,三個人像受了委屈一樣不吱聲,也不奪報紙了,我這才把報紙上報道的內容和盤托出。
麻子張,李老黑,江大頭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也搞愣了。從他們一個個不同的臉型,不同的表情看得出來,三個人聽了報紙上的報道,好像害怕了。
“他娘的!這是誰吃飽了撐的,到報社舉報咱們?我看他就是欠揍!”江大頭突然來了精神頭,惡狠狠地罵了一聲。
“你應該到報社問問,看是誰舉報的?也許他們看你長得漂亮,會透漏給你!”我把憋在心裏的氣撒到江大頭身上。
江大頭沒想到,是報紙惹得我生了氣,而我卻把氣撒到他身上,嘟囔著就說:“跟我發啥脾氣?有本事你去報社問問!”
一大早就得到這麼一個意想不到的壞消息,我們哪還有心情想後邊的打算?在鬱悶,驚恐,心煩之中,又迎來了夕陽下的傍晚。
晚上我們誰也沒有吃飯,早早就上床躺下了。
朦朧的夜色下,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一直在想,是誰告的我們?難道真有人發現我們的行蹤了?會不會就像潘阿龍說的,是年二狗所為?
這時,院子裏的大楊樹上又傳來貓頭鷹“咕咕嘎,咕咕嘎”瘮人的叫聲。
潘阿龍沒有跟我們睡在一起,他自己一個人睡到了他的房間,我不知道他這會兒什麼心情,但有一點我敢肯定,此刻,他的心情一定比我還要糟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潛意識突然沒有了感覺,我仿佛一下子沒了靈魂,又剩下一個空空的腦殼,不知不覺中,我就覺著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