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說:“潘阿龍,你聽著,我們是公安聯合文物管理局執行公務,有人舉報你夥同他人盜取雁鶴湖水下的文物,我們是來搜查的。。。”
“搜查?”潘阿龍一聽來人是搜查自己的,頓時慌亂起來,但他嘴沒閑著,攔住他們就問:“你們憑什麼搜查?拿出人證物證!”
“憑什麼?”夾公文包人說著,往大門口張望了一眼,但馬上又收回目光,露出神聖不可侵犯的架勢說:“我們人證物證都有,不然我們能擅闖民宅?”
今天四個人剛才一出現門口,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些人來者不善,一定是懷揣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來的。當領頭的拿出搜查證說出搜查原因,我的猜測馬上就得到了驗證。
人們常說,做賊心虛。看來一點也不假。今天一看到突然闖進來的四個人,我立刻就有了一種做賊的驚恐和忐忑,那顆嘣嘣跳動的心髒像跌落到彈簧床上,上下跳動不止。
以此同時,我發現麻子張,江大頭,李老黑,潘阿龍也和我一樣,臉上寫滿了驚愕和恐懼。
我本想往屋裏跑,趕快把幾樣寶貝藏起來,但這時候我又清楚,不能,往屋裏跑肯定會引起來人的懷疑,以其那樣自曝自露,還不如沉下心來靜觀其變。所以,我想了一下,還是無奈地強忍著慌亂的心神,但表麵上卻還要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做給他們看。
潘阿龍回答的雖說有點恐慌,但不管怎麼說還是應付住了他們。
幾個人把我和江大頭,麻子張,李老黑像過篩子一樣,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仿佛我們就是犯人,被他們看的手腳慌亂不知放到那裏是好。
一個穿文物製服的年輕人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經曆了剛才的恐慌,我突然又沉穩下來,心說,我看你們到底想出什麼幺蛾子?聽到問話,於是我不慌不忙,鎮定自若地說:“我們是潘阿龍的朋友,來這兒玩耍的。”
“哪裏的人?”那個領導慢條斯理地插話問。
潘阿龍擠到麵前,介紹說:“他們都是北方的,來我們這裏遊玩的。”
“你跟他們很熟嗎?”那人還是慢條斯理地問。
“熟熟熟,當然很熟,嘿嘿。”潘阿龍雖然回答的鎮定自如,但臉色上還是多少帶出那麼點忐忑之色。
這也難怪,因為我們都是幹啥行當的潘阿龍最清楚,更因為他也是參與者,查出問題他也脫不了幹係,這些厲害關係 相比他比我們清楚的多,所以回答起來盡管搪塞住了問話的,但底氣還是沒有那麼足。
這時,領導一樣的人看到見了潘家大院那些練武的器械,於是便好奇地問:“呦,幾位還練武功啊?”
“鬧著玩兒,鬧著玩兒,閑著沒事,無非就是練練身體而已,哈哈。”潘阿龍這回回答得還算有條不紊,並且還露出了尷尬而又難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