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老黑這麼一說,我忽地想起昨天湖麵發生的情景,那種場麵的確很詭異,也很是嚇人,雖然我沒有當這幾個人的麵顯露出不寒而栗,但我還是又想起了前不久,我們都莫名其妙地睡到了院子裏的那一幕。
麻子張的離奇消失,雖比不上湖妖大鬧潘家小院那麼那麼可怕,但麻子張無端地突然不見了,就充分說明像我預料的那樣,暴風雨過後必定有怪事發生,還真讓我猜中了,但我沒想到會落到麻子張身上。
麵對怪異之事再次找上門來,我本想施展我的法眼掐算一下麻子張的下落,可轉念一想,自從我有了神術,還從來沒有給他們暴露過,這一下把我難住了,心想,露一手給他們看看?還是等到時機再說?露出神術萬一失手,我的半世英名可就毀於一旦;不露我又害怕時間一長,麻子張再出了大事。哎呀,一個露,一個不露,頓時把我難住了。。。。。。不過,我想了良久,最後還是決定先不露,隻說了一個字:“找!”
麻子張的蒸發不會那麼簡單。我想,這裏麵一定我們想象不到的隱情。考慮到麻子張失蹤事態的嚴重性,也沒必要再等著麻子張能自己回來,因為我清楚,在這個充滿了殺機四伏的雁鶴湖,任何人被鬼事糾纏,他不可能自己回來。他既然不辭而別,我想這不是他的原因,一定是什麼人,就像潘阿龍說的,想跟我們來個挾天子以令諸侯,殺雞給猴兒看。
於是,我們分頭行動,我和江大頭,李老黑到湖邊去找。江大頭兩手做了個喇叭形狀放在嘴上扯著嗓子高喊:“麻子,麻子。。。。。。”
李老黑也不停地喊:“麻子張,麻子張,你在哪兒?聽見了答應一聲。
在湖邊,盡管我們也像鄒老板招魂一樣,喊啞了嗓子,喊得口幹舌燥,但麻子張就猶如石沉大海,就是聽不見他回答一聲:“我在這兒。”
不一會兒,潘阿龍汗流浹背地跑著過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村子裏找遍了,沒看到麻子張的影子。剛才我們在家分了工,我和江大頭,李老黑到湖邊尋找,潘阿龍因為是本村人,所以我就讓他在村子裏尋找,結果沒找著,他是來向我彙報來了。
嘿!這他奶奶的就怪了,一個大活人睡著睡著覺怎麼突然就沒了,他上天了?還是入地了?還是一個人回了北方老家?這樣的猜疑在我的腦子裏反複思想,反複琢磨,怎麼都覺著不大可能,因為麻子張就是他也得跟我們吱一聲啊,何況我們又沒有鬧別扭,也沒有虧待他,再說,他還感冒發著燒呢
嘿,他奶奶的,麻子張離開房間我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我不由得開始怨恨自己,對外宣稱我平時睡覺比誰都輕,一有動靜馬上就醒,可今天有事了,麻子張離開我們我怎麼就沒發現呢?難道他是憑空飛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