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不明不白地睡到了院子裏,一下把我們都弄懵了,誰也說不上來就究竟是怎麼回事,就這麼稀奇古怪地發生了。我們一下子都陷入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境地。
這他奶奶個蛋的真見鬼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罵著罵著忽冷想起了屋裏藏著的爵杯,我發瘋似得竄進屋裏,掀開我的被子就看。這一看,頓然讓我猶如萬丈高樓一腳蹬空,“翁——”一下魂飛天外。怎麼啦?青銅器爵杯不翼而飛!
“爵杯沒啦。”
“爵杯不見了?”
“怎麼回事?誰偷走啦?”
爵杯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飛,把我們一下都給弄傻了,潘阿龍,江大頭,麻子張仿佛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心涼了半截,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這不可能!”我不相信睡了一夜爵杯會毫無動靜地消失。我又把被子撩起來仔細尋找,找啊,找啊,被子,床單,還有床底下,以及能找的地方都被我找了個遍,就是沒有看到爵杯的影子。
“潘阿龍,聽到夜間有人進來沒?”我問。
潘阿龍說:“沒有啊。”
嘿,這他奶奶的真見鬼了?於是我又問麻子張。麻子張回答說:“我也沒聽見。”
江大頭還沒等我問他,就幹脆自報說,他也沒聽見。
我把目光又落到了李老黑身上,氣呼呼地這個那個把他罵的狗血噴頭。
問誰誰不知,看看大門又沒有一點兒有人進入的痕跡,就這樣爵杯沒了,難道爵杯能自己飛走?就是飛走它能飛到哪兒去?
一時間,潘阿龍的小院兒又仿佛如臨大敵一般恐怖,驚厥起來。
這時,我發現潘阿龍又在往牆上觀望,我知道,他又想在牆上尋找妖字一樣,期望發現能讓我們順藤摸瓜破案的痕跡。
然而,一切是徒勞的,無個人十隻眼睛,縱然尋遍了所有牆壁皆無絲毫收獲。
江大頭一屁股癱坐到椅子上,又開始嘮叨,“還不如昨天早點出手賣了好呢,這倒好,煮熟的鴨子看著掖著還是讓它給飛了。”
“我說也是,還不如早早賣掉好啦。”潘阿龍趁勢跟話,“早早賣掉,也不至於竹籃子打水弄個一場空。”
“放你娘狗臭屁!”我一聽潘阿龍要用話兩頭堵人,我頓時火冒三丈。我也忘記了是在他家,衝著他罵著說:“姓潘的,你他娘的嘴是還是嘴不?怎麼什麼話都讓你說了?不是你說的,要在手裏暖暖?等找到高價買主再出手,這是不是你說的?這咋說變就變?”
“啊,這個,這個。。。”潘阿龍被我這麼一罵,頓時啞口無言,。
我這麼一罵,麻子張,江大頭再一幫腔,順理成章地又把責任都推到了他身上,弄得潘阿龍頓頓時啞巴了一樣,一句話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