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瓜子,你別敗興了,這尊爵杯是一件另類貨色,那肯定值老錢了。”
媽的!剛才我太慌張了,也沒認真看,今天看這尊爵杯還真沒白忙乎。我還疑惑個蛋那!這就是一個好東西,這麼值錢的物件我都沒有看出來,我還號稱古玩老手呢,多虧沒讓潘阿龍看了笑話。我偷眼瞅了潘阿龍一眼,不由得在心裏罵著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本該一看就知道的簡單事,卻沒有看出來,而讓一個榆木疙瘩腦袋的麻子張給看出來了,這那是我地瓜子的做派?
嗯,雖說這尊爵杯沒有四件青花瓷看的那麼靚麗好看,但我已經從它的價值看出來了,這是一件難得的千年珍寶,比之前那四件青花瓷值錢不知多少倍。
李老黑未卜先知的功能突然不見了,他看到兩隻青銅爵杯也沒說啥,隻是抻著頭瞅了一眼,便又坐回在床上像武功高深的大俠,雙腿盤坐,緊閉雙目,兩手搭在雙腿上好像在練內功。
本以為李老黑第一眼看見我們馬上又會像往常一樣,這個那個,把我們在外麵發生的情況像說小說一樣,說的清清楚楚。然而,沒有。
江大頭把青銅爵杯接在手裏,愛如珍寶一樣嘖嘖稱道地說:“好東西!好東西!”
“給我!”我一把把青爵杯從江大頭手裏奪過來,擦了擦他留下的手印,急忙裝進兜子裏,而後就說:“你小子沒出一點兒力,看看就得了。。。”
“嘿,我說老地瓜子,怎麼說話呢?”江大頭一聽我把他說的沒有功勞,立刻露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瞪著兩隻小眼兒說:“我江大頭怎麼啦?是不是看我不會水,沒有下去就說我沒有功勞?啊,合著這件寶物都是你們的功勞啦?”江大頭說著,立刻擺出一副功不可沒的樣子說:“別忘了,沒有我江大頭觀敵瞭陣,就憑你們。。。哼!還能盜得成財寶?”
“就是沒有功勞!”麻子張也趁機氣江大頭,信誓旦旦地說:“我看這回賣了寶物必須給你少分點兒,夠你每天交飯費就行,剩下的就應該都是我們的!”
“你別操蛋了麻子張,老子也是功臣之一,少給我來這個哩哏兒棱,想把我當成局外人,休想!”江大頭說著跟麻子張臉對臉嗆嗆起來。
潘阿龍就害怕家裏出問題,他一瞅兩個人聲浪高的要打架,慌忙到大門口像做賊似的往外瞅瞅,而後又返回來低低的聲音說:“兩位大爺,你們能不能小點兒聲啊?還怕別人不知道怎麼著?”潘阿龍說著,仿佛提醒我們似得,接著說:“要知道,我們這是盜寶賊,這要被官府知道,那。。。那是要被槍斃的!”
其實,我是在跟江大頭開玩笑,想氣氣他。他的脾氣我最了解,他跟麻子張一樣,是個沒心沒肺啥都不在乎的人,沒想到,江大頭今天差點跟麻子張翻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