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要有問題?”一聽鄒老板自己配藥給我吃,我頓時惡心,泛起了疑慮,摸著肚子就反胃,“呱呱”幹吐了兩口,但沒有吐出來。
潘阿龍罵著說:“媽的!你們給他二百塊錢也太上當了,管用不管用先不說,你們說,他施個什麼法治病,哪又要這麼多的?他太欺負你們外地人。”
潘阿龍這麼一說,突然之間我真有一種上當的感覺。是啊,治個邪病就要二百,那也太貴了,那時候二百塊錢多值錢,要買大白菜那得買多少?
看看潘阿龍忠告的目光,又摸摸肚子,我愣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我之所以發愣,是因為害怕身體會不會出現潘阿龍擔心的那樣,吃出毛病。
江大頭脾氣暴躁,他聽了潘阿龍的話,惱怒就想去找鄒老板問個究竟。
“回來!”潘阿龍一把把麻子張拉回來,又是低低的聲音說:“大頭先生,都這麼長時間了,你再去找人家,這不明擺著告訴他是我揭穿了他的陰謀?不能去,要去你就等我走了再去。”
不知是潘阿龍那番話引起了我的心理反應?還是鄒老板的藥效衰減?潘阿龍還沒走,我突然又要發燒?不到一根煙的功夫,就覺著渾身難受,皮膚開始滾燙起來。
江大頭急忙給我試體溫表。十分鍾後,當江大頭那體溫表從我咯吱窩下拽出來再看,體溫表顯示還是三十六度五,“誒,這不是人的正常體溫?”
我瞅瞅潘阿龍,心說,謝天謝地,不管誰的藥起的作用,我總算退燒轉危為安了。盡管我病愈恢複健康,也不管是誰的藥起了作用,但鄒老板坑騙了我們二百塊錢,這讓我對他極其的憎恨和憤怒。
江大頭氣不過,“騰”站起來,罵著也要去找鄒老板要錢。
潘阿龍一看江大頭也要耍二百五,頓時火了,又一把把江大頭拉回來,急頭白臉地說:“算啦算啦,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們都是外地人,破財免災,破財免災。”
後來,潘阿龍才告訴我得病的原委,他說我一個旱鴨子猛地下水被涼水一激,加之在水下看到恐怖的一幕,受了驚嚇才導致發高燒,就是沒有鄒老板的所謂驅鬼還陽丹,吃了他哥哥的藥也會慢慢退燒,恢複健康。
鄒老板一個鬼把戲就騙了我們二百塊錢,對於鄒老板的可惡行徑,盡管我們在房間裏大動肝火,但沒有一點用,因為我們身在異鄉也隻能敢怒不敢言,打掉牙往肚裏眼。
我們之所以這樣做,也是迫於無奈,因為尋寶行動剛剛開始;其次是怕得罪了姓鄒的,他一惱怒再報告公安,所以我們也沒因此跟他計較,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也沒有換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