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公子,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一位年輕公子冷笑一聲,充滿了不屑。
“是啊,鄭公子,你說的話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太狂了。”
一下子那些大族少主,世家公子紛紛諷刺起來,雖然鄭天宇是大宗派的少年天才,但刀海門又不是天橫王國內的勢力,像這種小事情,刀海門還不至於為了鄭天宇對王城內的大族,各有世家出手吧,不想得罪,並不是真的不敢得罪對方了。
“你們什麼個意思?”鄭天宇冷著臉道:“我們現在說的是葉天,你們幹什麼把矛頭指向我啊。”
鄭天宇感覺莫名其妙,絲毫不感到自己說錯了話,引起了眾怒。
“鄭公子如此霸道行徑,著實讓本公主心寒。”八公主皺著眉頭道。
鄭天宇說的話,也太不把她這個公主放在眼中了。
夏夫人皺著眉頭,心中也是浮現一絲怒意,不過卻沒有說話。
“葉天,你說你沒有嘴襲前人的詩,有種你再作出一首關於二月的詩來,要是你再作出一首,那我就算你是自己作的詩,你看怎麼樣?”
看到自己犯了眾怒,鄭天宇臉色又陷入陰沉之中,他對著葉天冷冷的道。
聲音幾乎是吼著出來的,充滿了怒火,他之所以如此失態,都是因為葉天這個混蛋,要不是葉天出來拆穿他嘴襲前人的詩,他絕不會那麼狼狽。
“什麼意思,你也太無恥了吧,作詩豈是說作就作的,能作一首就已經很不錯了。”林蕭蕭寒聲喝道,她前麵都沒幫過忙,現在終於找到機會說話,當然吼幾聲,出出風頭,不然一會兒風頭全被葉天占了也不好。
“就是,林師姐說得對,鄭天宇,你也太無恥了,到底還要不要臉啊。
王玉鳳附喝著。
“對,人要臉樹要皮,不見過你那麼不要臉的人。”林大壯也大聲喝道。
吳天更不要說了,連續幾句的嘴轟鄭天宇,使得鄭天宇心中更加陰沉起來,殺氣騰騰。
“哼,葉天他不能再次作出一首關於二月的詩,那他就是嘴襲前人的詩。”鄭天宇再次哼道。
接著張獻紅等刀海門的弟子也附喝,一時間爭論不休。
“好了,都不要吵了。”
葉天大吼一聲,現場立即安靜下來,他看向鄭天宇,笑道:“如果我能再次作一首關於二月的詩來,你又怎麼樣?如果沒什麼好處呢?我為何要聽你的話呢?你算老幾啊?”
葉天眼眸深處對於鄭天宇絲毫不屑,什麼都不懂,竟然那麼狂,也活該犯眾怒。
“你想要什麼好處?”
鄭天宇冷著臉道,心中的殺意更加濃鬱了,他恨不得現在就動手殺掉葉天。
“我其實也不想要什麼好處,因為我看你身上也沒什麼好東西,如果我能作出詩,你就跪下來給我磕十分響頭行不行呢?”
葉天戲謔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