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業,你這些天做的事讓本王十分的失望。這根本不是你的水平,難不成,你放水了不成!”那位自稱本王的紅衣男子,眼神淡淡的望了冥業一眼。
那眼神雖然平淡,但是落在了冥業的眼中,卻是如同遭雷擊一般,渾身抖動的如篩糠,竟然直接跪了下來,聲音顫抖道:“大王,大王息怒。這一次真的是意外,本來那柏狄能將羅平給當場擊殺的。但是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位神秘人,他的武技好像天生就能克製柏狄一樣。柏狄在他的手中,毫無還手之力就被當場擊殺了!還清大人明鑒!!”
那冥業雙眼中蘊含了恐懼,在那紅衣人麵前,仿佛自己就是一個螻蟻一般,生怕對方降下罪來,將自己責罰。
這一幕,讓得在角落的天鳴心生疑惑。這紅衣男子,竟然這麼強?
“哼,你以為求饒,就可以讓本王饒恕你嗎!”那紅衣男子雙手負於身後,一股上位者的氣勢顯露了出來。瞥了冥業一眼,語氣淡淡道,“無法獲得那管製者知名,我們的計劃也就寸步難行。若是強行擊殺那羅平,恐怕會驚動這西域的守護者。到時候,就連我都難逃厄運!”
“大王法力無邊,難道還怕那西域的守護者嗎?”冥業聞言,小心翼翼的輕聲問道。
後者聞言,臉上的表情也是沉了下來。但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們血魔的氣息,對於那西域的強者來說,可是十分的敏感。我之所以讓你靠比賽獲得管製者之位,就是為了不驚動上麵的強者。”
“若是貿然擊殺,西域上麵一定會追查下來,畢竟管製者不是蝦兵蟹將,說殺就能殺的。而那些西域強者,就連我都不敢硬碰。我們潛伏這麼久,就是為了尋求一個機會。而你,卻給我們搞砸了!”
那紅衣男子的語氣,越來越冰寒。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您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將那神秘人給追查出來的。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將功補過,將功補過!”
那冥業在紅衣男子麵前,就像一條狗一般,瘋狂的磕著頭,地板都是被額頭砸出了裂縫。
這冥業還真不含糊,他越是這樣,就越說明,這紅衣男子的恐怖之處。
既然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天鳴也就不將心思完全的放在那二人身上了。當下本尊又是放出了一縷靈魂之力,在這府邸之中悄悄地觀察著。
這不觀察不知道,他竟然在這冥業的府邸中,發現了一位熟人!
司徒英俊!
……
就在天鳴分離出的靈魂之力,四處掃視的時候,在那遠處的一座小屋中,發現了一道熟悉的波動。
“這裏怎麼會有讓我熟悉的波動?”天鳴雖然心生疑惑,但還是讓那一絲靈魂之力潛入進去,想要知道那裏麵的人是誰。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的讓天鳴嚇了一大跳。
裏麵的人,竟然是司徒英俊。他被幾道鐵鏈鎖住了身體,動彈不得,仿佛昏迷一般。
而就在天鳴望見那司徒英俊的時候,渾身都是輕微的波動了一下,就是這一絲波動,令那密室中的紅衣男子立刻感應到。當下對著那躲藏在角落的屬於天鳴的靈魂之力大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給本王滾出來!”
大喝間,紅衣男子渾身氣勢轟然暴起,直接震動著整個密室都是在晃動。那種僅僅是泄露出來的威壓,直接將那天鳴的一縷靈魂之力轟然碾碎而去。
強悍的實力,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