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所長的表現,陳淩之也側麵感受到王靜曼的牛逼之處。王靜曼絕不是簡簡單單的道上人,一定是有著通天的關係才對,否則一個所長不會對自己這麼客氣。
陳淩之看向陳建良等人,發現他們都退到了牆角,滿臉的不敢置信。陳淩之再度看向李誌堅,淡淡道:“受苦倒不至於,幸虧所長來的及時。不然這幾位,差不多要吃了我。”
李誌堅臉色一僵,知道陳淩之這是在表達不滿。他臉色一寒,衝著陳保文道:“暴力執法,誰給你們的權力。還他媽要吃人,你認為是封建社會啊。把這幾個家夥,全部給我抓起來。”
哪裏就要吃人啊,這是形容詞啊我的所長大人!陳保文欲哭無淚,他知道現在就算說也說不清,自己這個所長本就是大老粗。隻不過這個大老粗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這一次他知道自己是保不住自己侄子了。
陳保文心裏也對自己侄子一肚子火,你一個協警,不好好上班等待轉正機會。天天就他媽知道鬧事,現在好了吧,惹出了大麻煩。一個處理不好,別說自己侄子,就連自己都要受到影響。
當今之計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壯士斷腕了。
陳建良看向陳保文,臉色極為難看道:“大伯,你救我啊,別把我關起來。我知道錯了,別抓我啊。”
陳建良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一旦自己被關起來,肯定不會那麼輕易出來的。再加上平日裏得罪不少人,這些人一個落井下石,自己很有可能就出不來了。
陳保文何嚐不知,但是他知道自己這邊無論是道理還是關係,都拚不過人家。把他抓起來,自己以後還能運作運作。如果兩個人都折了,就再沒有翻身之地了。陳保文一閉眼道:“給我銬起來。”
陳建良臉色慘白,憤恨的看向陳淩之。如果不是這個小子出現,自己是不會這麼慘的。全是這個家夥,陳建良滿臉惡毒的盯著陳淩之。
陳淩之感受到陳建良的目光,淡淡道:“銬起來倒是不至於,我隻要他過來跟我道歉。我這人講道理好說話,不喜歡耍橫。”
一聽陳淩之鬆口,陳保文和所長都是鬆了一口氣。把事情控製在最小範圍,這是再好不過的了。把自己所裏人關起來,說出去也不露臉。
陳保文一腳踹在陳建良屁股上,罵道:“快滾去跟人家受害者道歉,王八蛋。”
陳建良被踹到了陳淩之麵前,臉上閃過了一絲不甘。但是勉強收起臉上的惡毒之色,咬咬牙給陳淩之鞠了一個躬道:“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陳建良一邊道歉一邊在心裏暗罵陳淩之,心裏想著這個狗日的東西千萬別落在自己手上,否則自己弄死他。死打工仔不知道搭了誰的關係,但是早晚有你栽的時候。等你載的時候,就是老子弄死你的時候。
但是沒想到,陳建良鞠躬完剛起身,陳淩之臉色一變,啪的一個耳光抽了上去。這一巴掌抽的極重,一巴掌直接將陳建良放倒,幾乎把臉都打歪了。
陳保文等人眼皮子一跳,想要說話但是卻張不開嘴。畢竟大家都捏在這小子手裏,他打一個耳光就能解氣還算不錯的了。不過李誌堅和陳保文都是無語,你不是說你講道理好說話麼,怎麼還打人啊。
陳建良臉色鐵青,但是發現陳保文死死的瞪著自己,他隻能把罵人的話憋了回去。
“打你是輕的,下次你要是落在我手上,我讓你生不如死。”陳淩之冷冷道。
道理?陳淩之的道理就是你別惹我,你要是惹的我不好過,我就讓你不要過。陳淩之收回手的時候,特意擦了擦。其實陳淩之知道,就算把陳建良抓起來,以他關係幾天就能出來。所以他玩了一把狠得,打耳光的時候塞了一粒含笑半步顛。
這可沒人知道是自己下的毒,以這個陳建良的體格,估計這半個小時能讓他丟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