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響道:“你是前輩,總不好意思比我這後生輩先出手吧?”
啟隱隻盼著早點開始,好一飛劍滅了這嬉皮笑臉不知高地厚的子,不假思索地收回飛劍,道:“這下行了吧,趕快出手!”
高響暗地裏笑破肚皮,臉上卻愁眉苦臉,從儲物鐲中取出七枚不同顏色的旗拋向空中,忽然大喝道:“旗門陣——開!”指尖射出數道白光打在旗上,隻見那些旗瞬時在空中圍成一圈疾旋轉起來,爆射出七道炫目的七彩光芒,刺的在場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
許久,眾人睜開雙目,驚奇地看到,那五塊能量晶石之間有無數道光絲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張巨大的網,將那片場地罩的嚴嚴實實,場上已經看不到二人的蹤跡。
駱琬擔心地問道:“布老前輩,高大哥該不會有事吧!”
布子卿笑道:“你把我叫什麼?你既然是那臭子的妻子,就要隨他叫我師尊!”
駱琬輕聲叫了一聲“師尊”,布子卿笑著答應了,道:“五行陣中套著七重威力的旗門陣,就是我這樣的修為如果不懂其中的奧妙也不易脫身,何況是啟隱真人那心浮氣躁的狂妄之人,陣法一旦啟動,五行陣會把他禁錮的動彈不得,旗門陣會讓他成為瞎子!臭子鬼的快成精了,他還會吃虧?”
第二十一章
陣中的啟隱真人此時苦不堪言,心中惱怒萬分,恨不得把高響碎屍萬段,高響卻好象憑空從這裏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他的蹤影。
那五行陣剛一啟動,他就現十分不妙,四周一片茫茫迷霧,四麵八方陣陣勁道攜著無形殺氣襲來,最為奇怪的是,不同的方向,那勁道所帶的屬性也不同,分別是金木水火土五種。啟隱真人稍微一動,那勁道就鋪蓋地地湧來,以他的修為以及見識竟無法自保,嚇的他再也不敢輕易嚐試,更不敢飛出心神去查看。幸好他修為甚高又穿著戰甲,隻要不移動身體,那些勁道的他倒還能應付,最讓他頭痛的是,空中那旗子射出的光芒刺的他根本頭暈目眩,讓他心神不定,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啟隱真人試著噴出飛劍向不同方向擊了幾次,卻一無所獲,白白耗耗真元。最後他幹脆閉目盤腿坐在地上,以不變應萬變。
啟隱真人剛剛靜下心,高響的笑聲在耳邊縈繞,擾的他心煩意亂,卻無法分辨聲音是從哪兒傳來的,再也按捺不住,怒氣衝衝地叫道:“子,有種你就站出來與我真刀真槍幹一場,當縮頭烏龜算什麼?”
高響笑道:“好,這就讓你見識一下真刀真槍!”話音剛落,三道光刃破空向啟隱真人身上疾襲來。啟隱真人冷笑一聲,飛劍應聲而出,化成三道青芒分擊光刃,高響來的光刃稍微一接觸到那青芒,卻立即退了回去,比來的時候還快。
啟隱真人身體動彈不得半分,又看不到敵人的所在,就是有萬分的力量、百般厲害的法寶也使不出來,肺都快被氣炸了。
忽然,一個東西悄無聲息地飄來。啟隱真人再次噴出飛劍,這次卻擊個正著,不由的大喜。
“噗”的一聲輕響,那東西碎了,竟是一塊玉做的什麼東西。啟隱真人接著感到飛劍上被一個無形的東西粘住了,不由得驚奇不已。
這時,高響的攻擊又到了。這次是一個用手劃出的防禦陣法。
啟隱真人快被氣瘋了,想都沒想摧動飛劍迎了上去,防禦陣法粘住了飛劍。
隻聽到高響大喝道:“爆!”先前那粘住飛劍的東西爆開了,緊接著那個防禦陣法也被啟動了,啟隱真人的飛劍被嚴嚴實實地裹住,被結結實實地猛炸了一記,差點被毀了。
飛劍受損,饒是啟隱真人修為再高也無法承受,元嬰受了不輕的傷,慘叫一聲噴出一口心血,頹萎地癱坐在地上。
原來是第一個東西是用來攻擊的玉符,在高響的意念摧動之下,玉符爆炸,這威力原本對飛劍造不成多大危害,絕就絕在那防禦陣法,它將玉符爆炸力一點都不浪費地封在飛劍上炸開,飛劍沒有被毀已經算是啟隱真人萬幸了。
啟隱真人還沒有得到片刻的喘息機會,高響分出一枚月光刃悄無聲息地擊在啟隱真人的胸口。
“當!”一聲脆響,接著一白、一褐兩道光芒閃動,啟隱真人的護體戰甲勉強抵擋住了月光刃的攻擊。
然而,高響的另外兩枚光刃隨即接踵而至,又是兩聲脆響,啟隱真人又狂噴一口心血,褐色戰甲出“咯咯支支”碎裂的聲音,上麵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
高響收回月光刃,笑道:“怎樣,你服不服輸?”仍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更摸不清他所在的方位。
啟隱真人的元嬰受傷都還在其次,要不了幾個月就可以複原,最讓他心疼的是飛劍和戰甲受損,那可是他浸淫了數百年的心血修煉而成的,更讓他氣得噴血的是,自己堂堂一個分神期的高手,竟在一個元嬰期的子手中一敗塗地,居然連敵人的影子都不知道在哪兒,怒聲道:“子,你……真是卑鄙至極……”話沒完,又是一口心血湧了上來。
高響笑道:“再吃我一記月光刃!”三道白光繞著啟隱真人的身體呼嘯著急旋轉起來。
啟隱真人再也無法硬氣,咬牙道:“我,我認栽!”
高響一陣哈哈大笑,收了月光刃,道:“既然認輸,我就放過你一馬,不過這五行陣恐怕一時半會兒還散不了,你就在這裏麵呆上個十半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