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能。
這個事實聶魂知道，霍然更清楚。
“我可以養活無波，不讓她受苦”。隻是，他一時半會隻怕是無法讓無波過上猶如聶家一般的富足生活。
“我不信”。
“大哥要如何才相信”。霍然低頭，“隻要大哥提出條件，霍然一定完成”。就如同從前完成任務一般。
他不會讓任務失敗。
以前沒有失敗的理由，如今更沒有。
“停停停——”。青衣聽得眉頭皺得死緊，再聽下去，恐怕連她都要咬牙了，這兩個男人是怎麼一回事，當著無波的麵在談交易嗎？“是你們兩個在談婚論嫁嗎？”她淡淡的問。
聶魂挑眉，睨著她。
霍然則是一陣鄂然。
當然——不是，他就是有十條命也不敢跟大哥談婚論嫁。
“既然不是聶魂要嫁給霍然，也不是霍然要嫁給聶魂，那你們倆個在這裏談得這麼起勁幹什麼？做生意啊，要買要賣還得討價還價不成？”
“青衣”。聶魂低喚，不滿小妻子的說法，這個小女子的說法著實可惡，“不要胡說”。
“我是胡說嗎？”她回視他，雙眼不躲不閃，“我倒是覺得你們倆個默契十足，不如咱倆的婚禮取消，你和霍然成親算了”。
“傅——青——衣——”。聶魂開始咬牙了。
她卻笑了，搖頭，“聶魂，如果你不讚同無波嫁給霍然，就是不讚同我嫁給你，你向霍然提出的問題同樣可以提給你自己，既然我們倆個都沒有問題，為什麼無波和霍然就有問題？隻要他和無波有情，其他的都是次要，是可以改的”。不是嗎？若不這樣，她傅青衣又如何能和他聶魂走到一塊。
“你什麼都不知道”。聶魂低吼。
“你不知道你可以說啊”。她又不是不講理的人。
“大嫂”。無波急急的拉住他，“你不要和大哥吵架，這件事與大嫂無關，不要傷了你和大哥的感情”。那罪，她承不起的。
“沒事的”。青衣輕拍拍他的手，“聶魂，有話就說出來，萬事好商量，不然霍然你自己說”。
霍然高壯的身軀微微一顫。
他無意隱瞞。
“入十殿之前我就開始以殺人為生，現在的閻五，是朝廷前三名的重犯，懸賞四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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