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林翼也從手中剩餘的撲克牌中拿出了三張,隨後對那兩名蟲精道:“我們現在采用剛才說過的一種名為“拖拉機”的玩法”三張牌,比大小,怎麼樣?
那兩頭地精用力的點頭,隨後各自迫不及待的翻看起了手中的牌。“我的是三張六!”,其中一名地精驚喜的道,隨後另一名地精更為驚喜的叫道:“我的是三張七!”剛剛這些蟲精都聽懂了玩法,因此他們能夠清楚的分辨出哪種組合更大,那頭拿到“三張七”的蟲精趾高氣揚的看著另外一頭蟲精和林翼,神情倨傲,仿佛他成了帝王一般。
“我的是……三張八。”林翼“出千”了,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那些剛剛知道撲克牌是什麼東西的蟲精怎麼可能看出如此高深的技巧?因此那兩頭蟲精在看到林翼手中所拿的真是三張八後,都憤怒的跳了起來,表示自己不服氣。
“好了,你們兩個已經沒機會了!”林翼揮了揮手,隨後示意下兩個,此刻的他和剛才那個被參觀,被當作食物品頭論足的林翼已經判若兩人,從這點上來說,遊戲的魔力的確是巨大的。在隨後的十分鍾內,林翼和所有的地精都玩了一遍……隨後林翼收起那副撲克牌,假裝在思考什麼東西,不再發牌了。這一行為立刻激起了所有蟲精的不滿,他們正玩的起勁兒呢,林翼忽然停了,他們怎麼會答應?於是蟲精們紛紛要求林翼繼續發牌,而林翼思考了一會兒道:“我們最好下點注,也就是說,如果我贏,讓你去幹什麼你就得去幹,如果你贏了,讓我幹什麼我也去幹,如果你們中的誰贏了對方,也是一樣的,怎麼樣?這樣玩才有意思,剛才那樣實在太沒趣了!”所有的蟲精此刻都正在興頭上,紛紛答應,這種反應讓林翼很滿意,他再次開始發牌了,首先參與的仍舊是剛才的那兩頭蟲精。
“我的是一二三!”其中一頭蟲精迫不及待的翻開牌後,驚喜的叫道。
“我的也是一二三!哈哈哈哈!”另外一頭蟲精翻開自己手中的牌後,仰天長笑了起來。
“我的是……”林翼裝模作樣的對自己手中的三張牌吹了吹,猛的掀開!瞬間,那兩頭蟲精瞪大了眼睛。林翼的是三張A。最大的牌型。
“好了,你們輸了!所以你們要兌現賭注了!你,咬他的下嘴唇!你,咬他的上嘴唇!”林翼沒有給兩頭地精任何思考的時間,說出了他早已盤算好了的要求!
兩頭蟲精一楞,隨後轉身就要走,畢竟,對於一個擅長食言的種族來說,這絲毫不足為奇,他們的舉動讓林翼楞住了,沒想到這些口水蟲居然如此的厚顏無恥,明目張膽的願賭不服輸,雖然林翼也一樣卑鄙,作弊了, 但是,至少林翼是暗地裏進行的。隨後,讓林翼更加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其餘沒有參加賭博的地精都不樂意了,攔住了那兩頭賭輸了的地精,異口同聲的要求他們兩個完成林翼所說的動作後再離開,群情激憤之下,那兩頭蟲精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此刻,蟲精這一種族卑劣的本性暴露無遺,他們都想看別的蟲精的笑話。
“先做完那個人類要求的動作再走!”沒有參與賭博的蟲精們異口同聲。
那兩頭蟲精看到自己的同類們居然集體當了叛徒,無奈的看了看對方,隨後猶豫著,試探著,將臉湊到了一起,兩張血盆大口也快要湊到一起了,林翼看出,那兩頭蟲精都很緊張。其實在蟲精這一種族內,根本不存在害羞這個詞,因此他們拒絕彼此互相咬對方的嘴唇也並非是因為不好意思,而是因為這兩頭蟲精都在擔心同一個問題:“他要是比我咬的更用力,那我不就吃虧了?”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兩頭蟲精才會想要逃跑,可是,此刻看到激憤的同類們,這兩頭蟲精隻好乖乖的準備賠付賭注,而一旁的林翼則笑眯眯的看著兩頭蟲精,等待著他們彼此咬對方的嘴唇……片刻後,兩頭蟲精的嘴巴碰到了一起!沒過多久,兩聲低沉的慘叫從兩頭蟲精口中爆發出來,其中一頭蟲精一把推開了另外一頭,隨後捂著鮮血長流的上嘴唇道:“你怎麼一開始就那麼用力,你太無恥了!”,而另一頭下嘴唇鮮血長流的蟲精則以含糊不清的聲音憤怒的反駁道:“要不是你先用力,我怎麼可能用力!?到底是誰無恥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其餘的蟲精因為好久都沒看到過同類爭鬥,因此都高興的拍起他們寬大的手,更有甚者為了拍的更響專門將手掌變形成了更大的扁圓形,瞬間,混亂爆發了,在其餘蟲精的慫恿下,那兩頭嘴唇流血的蟲精開始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