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厭其煩的把內容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柳允諾一邊。
祁雲萱知道自己現下還是要靠著柳允諾作為一把手跟著對付貴妃蕭氏,所以中間的細節也是對柳允諾說的一清二楚,唯恐這丫頭又誤解了什麼內容,導致出了一些較為好笑的想法和猜測。
“那麼萱兒姐姐您的意思是說,這是她們故意這樣弄,想借此來拉攏我們的?”很快也是聽明白了祁雲萱的話,不過柳允諾詫異之餘更多的卻是不敢置信,“但這種做法未免太危險了點,他們就未曾想到後失敗後咱們會有多麼大的代價嗎?”
說畢,又去摸了摸祁雲萱被燙傷的地方。
看著祁雲萱齜牙咧嘴的模樣,柳允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祁雲萱的那番話帶來的心裏作用,頓時覺得祁雲萱這些被燙傷燙紅的地方更加的令人覺得觸目驚心了。
“皇家之人,做事雖然有時候伶俐,但是很多時候卻又是比較自以為是的,況且就算傷著了咱們失敗了又怎樣,不過是多了個借口發落一個可憐的宮女,對他們實際又造成不了什麼影響。”深深的發出一口歎息,前世有了不少經驗的祁雲萱麵對這種事不免算得上可以稱之為一個老手。
“這也太過分了吧!”尖銳著嗓音,忿忿不平,柳允諾嬌嫩的臉上難能的出現了幾番符合她年齡的天真,“害他人而利己,怪不得他人都說伴君如伴虎,萬一哪一天一個不小心自己就因為對方的莽撞而導致計劃失敗喪命了該怎麼辦!”
“罷了罷了,今日這事也算是我自討苦吃。”揮揮手,覺得躺下了一會兒反倒是沒那麼有嚴重燙傷感覺的祁雲萱開始支撐著身子坐立了起來。
的確也是她自討苦吃。
要是那個時候,她稍微的能夠冷卻一下自己,不那麼多管閑事的去接那茶盤搞不好後頭也就不會發生爭搶一事,也能讓自己安安穩穩的度過這一天時光。
但那樣說實在也並不是非常的好。
畢竟真的是那那樣的計劃和舉動做的話,反倒是將計就計的落入了龍享禦和貴妃蕭氏精心設計的圈套,到時候再時不時的拿著這一件事擺在祁雲萱和柳允諾麵前調侃,憑著這“救命之恩”祁雲萱大多時候也不能對他們發表什麼自己的建議,而是大多時候都要由她們為所欲為的操控。
“話說萱兒姐姐,你的愈合能力好強啊。”就這麼思慮了一會兒,空氣中的氣氛頓時安靜了不少,再一出聲,便是柳允諾的驚訝之聲了。
也真的是驚訝不已,剛剛就在祁雲萱說完話後陷入沉思的那一段時間,她眼睜睜的看著祁雲萱脖頸上燙紅的痕跡由深至淺,從大紅變得嫩粉,再接著,很多地方比較較為大紅嚴重之地的輕傷之處,看起來已經是愈合的差不多了。
簡直看不出是被那麼滾燙的茶水一燙!倒像是隨隨便便被一燙似的。
聽到柳允諾的話,滿臉詫異但心裏又有些隱隱約約知道原因不奇怪的祁雲萱把手小心翼翼的抬起按壓在了傷口上:“是這樣嗎?”
稍微加大了力度,果然是覺得疼痛減輕了的祁雲萱眨巴眨巴下了眼。
然後後知後覺的想起了自己怕又是因為那香粉給自己帶來的體質改變的緣故,和上祁馨兒刺自己不到一日便恢複完畢的情況一樣,任何傷痕都有不治而愈的特殊能力。
“真的啊,萱兒姐姐,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瞧著簡直就像是變戲法似的神奇的柳允諾眯了眯眼眸,也是從未發現過有這種情況,隻是忽的又是眉頭一蹙,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不過除了萱兒姐姐你以外,諾兒似乎也還另外看到過有這麼個能力的人。”
“也有這個能力?是誰啊?”把自己的手從脖頸上鬆了下來,驀地聽到柳允諾這一句話分外高興的祁雲萱也是馬上問道。
難道還有和她一樣的情況嗎?給香粉鋪的幾位高手們給注射了東西,結果卻還沒有為她們所用之時,又偷偷的逃跑了出來。
“我表兄——王冀南。”斬釘截鐵的說出了這六個字,事情幾日按牽扯到王冀南,那麼柳允諾斷然不會撒謊的。
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聽到名字後從期望變成失望的祁雲萱耷拉下了眼皮子,“怎麼是他啊……”
語氣有些幽幽,又有些哀傷。
她本來還以為柳允諾會說出一個姑娘家的名字呢,姑娘家可比一些男人好相處點,到時候憑借著這一點,再加上祁雲萱應以為傲的套路能力,指不定還能從那姑娘家套路出什麼什麼別的她不知道的用途和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