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雲萱有說過這番話嗎?”皺起了眉頭,祁雲萱卻是一點都想不起。
她的確是有過為何周圍人都是因為利益而盤旋在自己身邊的想法和念頭,但可沒有說出來過啊?更沒有和龍瀚澤提起過。
“是那三天發生的事情。”看著祁雲萱,龍瀚澤說出了句讓祁雲萱大吃一驚的話,“你在江南沉睡時說的夢話。”
“夢……夢話?”這消息驚訝的讓祁雲萱都結巴起來了,忙的捂起嘴把步伐拉的和龍瀚澤足足有三米遠,“雲萱還會說夢話的啊?”
這倒是從未聽人提及也從未自己發現過。
“所以,你是為了一句夢話才不告訴我事情的內幕的?”但更讓祁雲萱驚訝的是這個,那這還真不能怪龍瀚澤了,嚴格來講,龍瀚澤還是為了自己好,算是祁雲萱自己作的死。
可這樣也的確讓祁雲萱不大高興啊!
的確不想因為周圍的人因為利益圍在身邊,但不代表與所有事情隔絕就能阻斷利益了,若是祁雲萱在這世上沒半點利用價值了,活著又是為了幹什麼的呢?
平淡無奇的找個有緣人與其相守一生再生子生女終老?
前世的祁雲萱搞不好曾經這樣幻想過,但今世的祁雲萱卻早已掐斷了這個念想啊。
說到這兒,祁雲萱又不得不緊張的問了一句,“那除此之外呢?雲萱有未說過其他的話?”
要是把重生的事情說出來了可如何是好,絕對是要被當成怪人的。
“沒有了。”搖搖頭,龍瀚澤聞言卻是察覺了到了其中的一絲不對勁,“怎的,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嘛。”
“不是。”馬上否決掉,龍瀚澤的分析心理在祁雲萱看來真的有些令人恐怖,隻有徹底掐斷才能防止他在繼續偷窺。
“那你那麼緊張作甚。”可越是這個模樣,龍瀚澤反倒越是不依不饒。
“罷了,你不是說要急著去處理冒牌貨的事宜嗎?趕緊去吧,安冉姑娘那兒肯定也要通知的。”緊迫的轉移話題,祁雲萱又不自覺的後退了幾句扯出一個笑容道。
向祁雲萱靠近的步伐一頓,看起來龍瀚澤的確還是對冒牌貨的事情較為在意的,但他心中也有放心不下的祁雲萱在:“那你……怎麼辦?”
“雲萱?”稍稍疑惑了個,祁雲萱卻是不懂他的擔憂,“雲萱就是繼續在這兒坐著這裏的祁大小姐啊,何況你方才把話和四皇子龍享禦說的這麼死了,再找些日子,十皇子您與雲萱就把關係斷了吧。”
最後一句話,祁雲萱說的很輕描淡寫。
可不是要斷了?要不然繼續留著這層關係還有何用。
“什麼意思。”本來要退的步伐變得更加步步緊逼了,龍瀚澤語氣危險道,“本皇子做這些可不是為了等你這句話的。”
“那你想等什麼話?”擰起眉心,祁雲萱被逼的再無後路了,不由得反問道。
她是真的不明所以,龍瀚澤這樣做不就是為了快些解除關係嗎?讓祁雲萱在龍享禦麵前變得沒有半點價值,也是防止和擔心祁雲萱反水到龍享禦那兒去。
不過這擔心無疑是多此一舉的,有了前世的仇恨,祁雲萱哪裏還有那個閑情逸致,她現下能想的,估計也是怎麼緩緩家裏的關係和怎麼解決李嬌妍了。
李嬌妍還是難以解決的,現下又多了個柳允諾,這小妮子也是個不好伺候的主兒,雖說現下和祁雲萱站在同一條戰線,那萬一什麼時候兩人因為利益起了什麼衝突了呢?
到時候怕也是不得不互相為敵,要知道柳允諾可比李嬌妍難解決多了,年齡雖小,但幾乎卻又是和祁玉娘一個檔次的,未來的成長變化怕更為令人歎而觀止。
“什麼話?”祁雲萱的問題也的確是難倒了龍瀚澤,是了,該說什麼話呢?但若是說出來了,豈不是又像是自己先有這個念頭的,想到有這個可能本來的一腔熱血又化為烏有,最後更是化成一聲無可奈何的歎息,“罷了,也就先這樣吧。”
祁雲萱:“哈……?”簡直莫名其妙。
龍瀚澤可真是陰晴不定說變就變的人。
“對了,你生辰是二月十六對吧。”不管祁雲萱的疑問,龍瀚澤自顧自的想起了什麼道,“這個本皇子之前還真不知曉,若是真的是那個時候的話,不如咱們就趁那一日把事情給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