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興高采烈的擺擺手,紫衫把笛子放至祁雲萱麵前道,“她甚至沒有說些什麼呢,看奴婢來取了就吩咐下人取給奴婢了,奴婢當時還有些奇怪為何妍兒小姐何時這麼好說話了呢,甚至也沒如同之前一樣拉著奴婢問這問那。”
點點頭,祁雲萱也是露出了難得幾分發自真心的笑容道:“嗯,這樣就好。”
同時也是呼得一聲舒出了自己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的那口氣。
把鳳尾笛接過,剛想把原物放回盒子裏時,祁雲萱卻猛地一停腳步,開始不停的擺弄著手中的笛子,眉頭蹙的緊緊的。
“怎麼了,小姐,有何不對嗎?”平兒見此也是很快的湊了上來,急切的問道。
“啊?有何不對嗎?應該不會吧,奴婢瞧著這根和原來的笛子是一模一樣的啊。”紫衫在旁猛地被平兒和這祁雲萱嚴謹的表情和態度一下,也是瞬時間慌了神。
可是她也是真瞧不出來這裏頭究竟有何古怪。
“笛子的確是一模一樣。”點點頭,祁雲萱沒有否認紫衫的話語,自顧自的往下說了下去,“且東西也是原來的。”
“那既然是原來的笛子,為何小姐你還皺著眉頭瞧它瞧的這般自信,是發現這其中出現了什麼古怪嗎?”抓抓劉海的發髻邊緣,紫衫為難的扯扯嘴角,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是,中間的確有奇怪的地方。”依舊是嚴肅著一張臉,祁雲萱把笛子橫著放,指著鳳尾笛本來邊緣藍色的一串流蘇給紫衫和平兒看到,“發覺這有何不對了嗎?”
“嗯……沒有啊。”睜大眼睛仔細盯著那串流蘇看了半天,紫衫頗為糾結的應答道。
無奈的歎了口氣,祁雲萱把缺點指給她道:“少了根纏繞的黃繩。”
“啊!?”卻怎想紫衫聽了祁雲萱所說的話後卻是大吃一驚,“一根黃繩?這……這很重要嘛小姐。”
旁邊的平兒許是也沒猜到祁雲萱會是這樣的回答,忙也附和著紫衫問道:“是啊小姐,不過是一條黃繩罷了,您是不是最近因為身體原因想的太多了點。”
緩緩的搖了搖頭,將鳳尾笛收了回來,祁雲萱道:“不是我想多了,而是其中真的可能蘊含著什麼古怪,不過暫且還不確定。”
“嗯?不是很懂。”還是有些弄不明白祁雲萱的意思,紫衫在旁想了又想後隻能撓撓頭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道。
“罷了,你們也無須多想,回去收拾收拾準備一下太後七十壽辰東西便是。”也是無可奈何的微微一笑,她們不懂祁雲萱也沒想硬是要逼著她們讓她們理解。
其實這繩子的不見也可以說是對於李嬌妍的行為舉止太過過敏而導致祁雲萱想多了。
畢竟這也隻是祁雲萱的猜測。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李嬌妍的目的一定不是單單的為了這根笛子而已,就像她口中所說的什麼愛吹笛啊探討樂器之類的東西祁雲萱也是一個字不信,還是那句話,若是真的喜歡吹笛的話,自己哪兒又不是沒有,幹嘛非要拿皇後娘娘贈送祁雲萱的這根?
更別說祁雲萱在賭場那兒又被阿紫的行為舉止和他家族世代守皇陵的故事徹底的誤導了一番,所以不要說是一根黃繩不見了,就算是上麵多了個點少了個珠子都會讓祁雲萱不自覺的往那一方麵想去。
且若是說到皇陵的話……自己當初好像被龍瀚澤發現的那本書被水打濕後也流露出一些有關於地圖的軌跡吧?龍瀚澤也說是皇陵來著。
這其中會不會有些關係呢?祁雲萱蹙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平兒和紫衫卻是各顧各的在打鬧,收拾東西的時候,平兒忽然想到紫衫剛進來那臉興高采烈的模樣,不由自主的也多問了句:“方才你進來的時候為何那麼開心呀。”
應該不止僅僅是順利從妍兒小姐那兒拿到笛子的緣故吧。
“啊!”卻怎想紫衫本來搬東西的舉動就是霎時間愣在了那兒,隨後懊惱的敲打一下自個兒的腦袋,“你這倒是提醒我了,我有件事情忘記和小姐說了。”
“什麼事情啊?”看紫衫一瞬間情緒變換的那麼快,平兒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等我。”急匆匆的拋下了這句話,紫衫就是一路快步走至正在陷入深思的祁雲萱麵前,“對了,小姐,奴婢有件事情忘記告訴您了。”
被紫衫驀地喚住,祁雲萱也是蹙起了眉頭,不懂她的意思。
“嗯,還有事嗎?”
點點頭,紫衫的話說的很急切:“嗯,就是今天奴婢受小姐你的吩咐去外頭找妍兒小姐拿笛子的時候,碰到十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