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智那句可以去掉嗎?我可不覺的我比靜兒你的心智要差。”又是冷哼一聲,瞧起來阿紫很不滿安平所解釋的那些話。
“原來是這樣。”示意自己明白的點點頭,其實關於這種生長緩慢的人的一些事情,祁雲萱也不是沒有聽過。
而且剛好,她不止是聽過甚至還算得上頗為了解過。
眉頭就是微微一擰,祁雲萱道:“你們家莫不是世代給皇家守皇陵的吧?
“你怎知道的?”臉色霎時間變得極其深沉,阿紫眨眨眼疑惑道,說畢,還看向了安平,眼神也充斥著懷疑,“你告於她的?”
卻怎想安平也是一副才知道的恍然大悟的模樣:“啊?我告訴萱兒姐姐什麼了,你家的事情你又未曾告訴我過,原來是守皇陵的死士啊。”
“是了……我也記得我未曾告訴你過。”
低下摸挲著下巴阿紫陷入了沉思,可知他此時思維是有多麼的混亂,很多事情摻雜柔和在一塊,以至於從前那引以為傲的記憶力到現在也臨近崩潰的邊緣導致記憶錯雜交錯在一起。
瞧他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祁雲萱輕笑兩聲:“放心,你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和我說過,我也不會和任何人說,我知道這些事情不過是因為之前自己也有所了解的原因,不過借此,雲萱可否再向阿紫公子你問一句——你要這鳳尾笛不會是因為自己家族的原因吧?”
最後一句算是祁雲萱今日裏問這阿紫的最後一句。
也是祁雲萱最後想掌握這阿紫把柄的最後一句,一切成與敗皆看這阿紫接下來的所流露出的神態表情。
“你想太多了。”然對方皺起眉頭,很不屑的回了這麼一句。
可是眼尖的祁雲萱也同樣發現了對方刻意低下頭去企圖不想讓祁雲萱發現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古怪。
“那便現下把笛子還給我吧。”抬抬下巴,說是問最後一句便就是問最後一句,伸出手,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祁雲萱也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上前要東西。
“你還沒賭贏我呢!”見祁雲萱變得無理起來,阿紫也不甘示弱的反駁。
“那要不這樣吧,這場賭局暫且欠著以後再分勝負……”眼珠子一轉,祁雲萱又想到了另一個巧妙的辦法,“咱們倆各退一步,就當這笛子現下是你的,雲萱隻是暫借幾日,過了日期便如期奉還,這樣總可以了吧?”
“……”稍稍一頓,阿紫眼眸之中盡是懷疑,“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是祁國公府的大小姐。”語氣平淡,祁雲萱說出來的話卻是分外有氣勢,“所以借走公子你的東西時,自然也會留借據作為抵押,如若到時我不還,你大可拿著借據去祁國公府鬧便是了,還怕我溜走不成。”
且祁雲萱說這番話也是早就預料到對方是否答應的可能性。
就像之前所說那樣,這阿紫並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何況旁邊還有個看起來在他心中分量不小的安平待著,方才的一些話已經夠激怒安平了,阿紫如果聰明的話就知道有些時候不能把人逼得太急也不能把人堵的太死。
再見方才這笛子的擺放位置,也可知對方可能不是急著用這東西,而是先暫且留著等日後見機行事後再做準備。
果然,低頭沉吟一會兒後不知再想些什麼的阿紫最終還是躊躇著點點頭,可正待祁雲萱麵露一喜就打算道謝拿東西之時,卻又是被他不著痕跡的躲開。
“但是我還有個條件。”變戲法地拿出一粒藥丸,阿紫扔給祁雲萱道,“你先暫且給我吃下去,這是慢性毒藥,這笛子我暫且先借給一個月後,一月期滿後,若你來找我把笛子歸還給我我自然會給你解藥,若是你不來……到時候毒發身亡也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可以。”淡然的點點頭,接過藥丸的祁雲萱便是很堅定的把這藥丸當做糖一樣簡單了斷的吃了下去。
要想她前世收到過這樣的威脅還少嘛?
動不動就吃藥服藥怕逃跑的,要說這些能人能夠防止別人的本領也就這一兩個了。
“喏,拿去。”也再沒有借口和理由繼續阻攔祁雲萱,笛子一甩,被祁雲萱接了個正著後,阿紫淡漠著一張臉重新拿起筆,“如若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門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