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兮陽一語既出,整個知府衙門都轟動了起來。天啊,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居然敢摘知縣的官帽?
“你、你是?”知縣也嚇得不輕。
“睜大你的綠豆眼睛看清楚吧。”夜兮陽又將令牌朝著知縣湊近了幾許。
知縣探出身子一看,頓時嚇得一個踉蹌。居然是東宮的令牌。
“太、太子殿下。”
他趕緊咚咚地跑到夜兮陽跟前,朝著他跪下。
“臣、臣郝有錢參見太子殿下。”
這下子不單是震驚了,簡直是刮起了十二級的台風那麼厲害。他,居然會是太子?
“爹、爹,你是不是弄錯了,他怎麼會是太子?”郝富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他居然惹上了太子?
郝有錢聽著兒子的話嚇得半死,想起先前自己對待太子殿下無禮的行為更是恨不得立刻暈過去。跪在地上的身影顫抖著,一邊朝著兒子怒吼道,以免他惹出更大的禍事來。
“住口、住口,還不趕緊朝太子殿下道歉。”
“參見太子殿下。”
“……”
眾人一看這架勢,知道眼前的年輕男子必是太子無疑了。都朝著他跪拜,行禮聲此起彼伏。
蘇元外如同知縣一樣嚇得不輕,農婦心裏卻亮起了新的希望。
“民婦請太子殿下為民婦做主。”
原本被兩個衙差拉住的農婦掙紮開了來,她跑到夜兮陽跟前咚地跪下就朝著他直叩頭。
蘇元外和知縣被農婦突然的舉動嚇得慌了神,郝有錢顧不得眼前的夜兮陽,一個勁地衝著衙役吼道:
“還不把這個刁婦給我拉下去!”
“慢著!”夜兮陽手一揚,誰敢上前。深邃的紫色眼瞳掠過眾人,他沉穩有力地說道。“這個案子本太子要重新審!”
“可是太子……”
“嗯?你有意見?!”夜兮陽打斷了知縣未完之語。
“臣不敢。”知縣嚇得不知所措。
“哼,量你也不敢。”夜兮陽一甩袖,衙門裏頓時寒氣頓生。
“爹,你要救救我啊。”這下子郝富嚇得更加不輕,看他的樣子隻怕恨不得化身哈巴狗趴到夜兮陽腿邊求饒,無奈身上插滿了銀針,隻能夠眼珠子亂轉悠。
“太子殿下,請您大人大量,原諒小兒的無禮,把、把銀針給拆了吧?”知縣又朝著夜兮陽跪得更低了,雖然他也惱兒子給自己惹了大禍,但是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他就兒子這麼一根獨苗,要是沒有了,以後郝家就斷掉香火了。
“為什麼他們一直叫我太子?太子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