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啊。婷婷在哪兒呢，沒看見人。”崔來寶隨口應了聲。
在沒確定崔小蜜楊環是不是出事之前，崔來寶也不會自亂陣腳。
找不到她們，見見張婷婷也成。
楊環跑馬拉鬆那天，張婷婷出現一會兒就又走了，都沒來得及問她現在心情怎麼樣了。
那次她被拐賣，已經沒有心理陰影了嗎？
在夏向華一通電話後，張婷婷一溜煙就跑過來，一身青春活力。
“嘿，崔來寶，你來找我玩兒啊？”
“嗯啊，那個，你下午有課嗎？要不要一起去你爺爺那裏玩兒？”
“都快期末了，也就複習什麼的，無所謂了。”張婷婷笑道，“那就走吧！”
“喂，婷婷，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家夥，一看到大叔，就把我們給忘了？”夏向華開了個玩笑。
“什麼大叔？這姑娘眼瞎了嗎？”崔來寶詫異，“我好像還不會治眼睛，束手無策啊！”
“什麼見色忘友啊，不要亂講，我和崔……我和大叔隻是朋友。”張婷婷有些臉紅地說。
崔來寶看到她這樣子，更是愕然。
這種小女兒姿態，以前好像從來沒見過啊！
“嗯，看樣子是終於長大了，知道害羞了。”崔來寶這樣想，旋即啼笑皆非，“我這一副長輩欣慰的心態是什麼情況？”
把一臉壞笑的夏向華兩人打發走，張婷婷和崔來寶並肩離開學校。
想了想，崔來寶打了個電話給陸秀秀，讓她把從董良輝那兒得來的古董瓷瓶帶到藥房來。
算來算去，這玩意兒送給張大紅，倒是挺合適的。
陸秀秀雖然還沒玩膩，但崔來寶的命令不可能不聽，自然照辦了。
“什麼瓶子？”等到崔來寶掛了電話，張婷婷奇怪地說了句。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崔來寶說道。
“切，賣什麼關子嘛！”張婷婷略微不滿，目光落在崔來寶嘴唇上，忽然露出一抹不自然之色，有些扭捏地低下頭看腳背。
“那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張婷婷小聲說。
“什麼？”
“你今天刷牙了沒有？”張婷婷抬頭，目光灼灼。
“……”崔來寶臉色大變。
他一回想，不但昨晚上沒刷牙，今早上也沒有！
甄紅雲家裏根本沒跟他準備，他去買菜的時候也沒想過買。
“她為什麼忽然問我有沒有刷牙？無緣無故不可能問這個問題。”
“難道……我現在口裏很臭？跟她說話，被她聞到了？”
“哎呀呀，那也太尷尬了！”
“不對，我早就過了放屁會臭的境界，放屁都不臭，怎麼可能口臭？”
“那她怎麼會知道我沒有刷牙的？”
武功高手，強大自身，崔來寶毛孔全開，裏外通透，加上曾服用過固原丹，脫胎換骨，就連出汗，都自有一股舒服的氣息。
放屁不臭，呼吸不臭，那肯定不是吹牛，而是真的。
每天刷牙，不過是入鄉隨俗。就算一直不刷，也能保持口氣清新牙齒白皙，這偶爾不刷就更不會有問題了。
他深深困惑，不明白張婷婷忽然問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