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侯東冷笑。
“是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去醫院做檢查。”甄紅雲說道,“我還是處女!”
“……”
“……”
全場所有人都露出了古怪之色,包括甄紅雲的父母。
他們都眨了眨眼睛,望著侯東,目光意味深長。
如果甄紅雲說的是真的,那侯東也太沒用了吧?
這什麼年代了,婚前還能保持完璧?
難道……侯東的身體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們都是什麼表情?”崔來寶摸了摸額頭說道,“今天才結婚,婚前還是那啥,不很正常嗎?難不成,你們婚前就已經不是了?”
“我勒個去……”
眾人,尤其是女性,幾乎都露出了囧色,一時無語。
“夠了,你們都不要說了!”侯書記虎目掃過侯東和甄紅雲,旋即看著崔來寶,沉聲說道:“你的公道已經討完了,現在可以走了!”
“走了?”
“侯書記居然要放他走……不是吧?”
人們竊竊私語。
“你笨啊,還沒看出形勢麼?侯書記這是讓他走了,等我們都安全了,再全城通緝他!他就算再厲害,到時候也別想逃掉!”
有人用極細微的聲音,對身邊的人說道。
下一刻,他就聽到崔來寶哈哈的聲音。
抬頭一看,這人登時頭皮發麻。
因為崔來寶正看著他,還笑著說道:“我聽到了哦,謝謝你提醒我!”
“……”這人欲哭無淚,恐懼地望著侯書記,驚慌失措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心中咆哮,為什麼崔來寶耳朵這麼靈光,這麼小的聲音也能聽到,他媽的到底是人是狗?
“我走了,你會派人抓我?”崔來寶便問侯書記,眨巴著眼睛,天真無邪的樣子。
侯書記神色陰沉,說道:“你打傷這麼多人,又對侯東動用私刑,抓你也是正常的舉動。”
“那為什麼要等我走了才抓?現在就抓啊,打電話叫他們過來好了。”崔來寶攤開手說。
“……年輕人,你不要欺人太甚!”侯書記氣悶地怒喝。
他已經一再讓步,還不知足?這崔來寶實在是太不知進退了!
崔來寶不屑地說道:“我也不想說廢話,總之離開之前,你得給我一個保證,不會派人來抓我。”
“做夢!”
已經將自己侯家逼到這個地步,臉都丟盡了,居然還妄圖得到不追究的承諾。
你以為你什麼東西?
當然,“做夢”這兩個堅決如鐵的聲音,並沒有從侯書記口中發出。
他隻是盯著崔來寶不說話。
“不樂意?很好!”崔來寶將吸鐵針從侯東體內取出,又拔出那一枚宇文婆的遺物血針。
這玩意兒一直被吸鐵針天傷針這樣的神針壓著名頭,似乎不被什麼人重視。
我今天就要向大家證明,它其實也都恐怖之極!
在侯書記和侯東齊齊瞪圓眼睛的注目下,崔來寶將血針紮進了侯東的脖子裏。
頓時,侯東一個抽搐,就這麼倒地,人事不省。
“畜生,你對他做了什麼?”侯書記恨不得立刻衝上去。
他的保衛人員瞳孔一縮,急忙將他拉住,露出警惕之極的神色。
崔來寶淡然道:“以你的見識,我覺得很難解釋清楚其中的原理,你就當是中毒好了。能夠解除這種毒的,全世界的醫生中,估計也就幾個吧!”
他當然是在扯淡忽悠了,這中邪一說,醫術根本無解。
他這不過是誤導侯書記而已。
“當然,我是會解的。如果你要抓我,或者叫那些人直接開槍打死,那麼你兒子也一樣沒救,你懂我的意思吧?”
“……”
威脅,如此紅果果的威脅,再配合那張狂的笑意,崔來寶做到了差點把人氣死。
“我會在老姚家裏等你來找我正式和解,就先走了,希望我不會看到有人圍剿我。”崔來寶一笑,嗖的一下,就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侯書記急忙跑到侯東身邊,將他抱在懷裏。
“東兒!東兒!”他用力拍打侯東高高腫起的臉,侯東卻依舊不省人事。
侯書記望著他跟死人一般的臉,心裏一沉,急忙叫道:“快叫救護車啊!”
“是,是!”
“領導,需要抓捕他嗎?”成副局長關切地問道。
他不得不關切,因為他事先都發誓了,要是不抓,他就畜生不如,這話實在是太衝動了,當時為什麼要這麼說呢?成副局長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