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後,陳天祥開始安排第二天的任務。這個計劃本來便是用來**他們的,所以他雖然看到了他們出現。也沒有做出改動來,依然是三輛車子護送。其他人埋伏在必經之路的一處廢工廠裏。
那裏是伏擊地點。當然為了以防萬一,他們全都配有車輛。一旦他們在其他地方交上火,可以迅速支援。
看上去是很合理。崔來寶也沒有提出什麼反對意見。隻有一件事讓他很不舒服,身上的防彈衣。如果他們真是野人的話,他不覺得這件防彈衣可以保護他們的安全。崔來寶是無所謂,但是其他人不同,如果沒有防彈衣的負重,其他人應該可以更靈活。早閃開一秒,很有可能,便是生與死的一秒。
不過陳天祥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野人身上,他已經聽不進任何的建議了。既然是命令,他也隻能服從。即便他不服從,這些軍人也會服從。
帶上那份看上去是真的,其實卻是假的設計書,崔來寶他們上路了。顯然他沒有抓住野人的把握,不然也不會用假的做餌。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隻靠設計書是不可能生產出來的。這點崔來寶心知肚明,隻是他不能說,還得配和他們。
車隊上了路,崔來寶便通過精神力線找到了他們。果然是計劃比不上變化快,到了伏擊點,他們並沒有動手。再走下去,便是京南的外環公路。“他們不會在公路上動手吧?”
不是公路,他們竟然打算在市區,在人潮處動手。陳天祥什麼都計算了,就是沒算到他們會在市區動手。
不,他們也並不是有意選擇在市區,還是選擇了人潮。從研究所開車到市區,正好是到了下班的高峰期。洶湧的人潮成了他們最好的掩護。
這一次他們的裝備很齊,火箭筒、手榴彈、狙擊步木倉、微衝,以及手木倉。不僅是荷木倉實彈。就連身上也穿上了迷彩服,臉上也畫上了迷彩裝。
“你們是什麼人?要到什麼地方去?”
一身迷彩服,臉上更是畫上了迷彩裝,這樣的兩人,開車出現了京南的道路上,很快便被交警注意到了。
“哦,我們是走參加生存遊戲的。”他們的普通話說得很標準。
“他們是做什麼的?”又有一個交警出現了,問道。
看到警察變多。傑克下意識的去摸木倉,皮特的左手壓住了他的手,沒有看他,而是看著攔路的警察說道:“警察同誌,我們還等著去參加生存遊戲呢?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攔車的警察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回身和身後的交警說道:“他們是去參加生存遊戲的。”
“生存遊戲?”
“就是幾個人在野外用彩彈木倉打著玩。”
警聽了又縮回車中。
警察回過身來,又敬了禮,說:“請把你的駕駛證拿來。”
傑克的手想動,卻被皮特的左手牢牢壓住。絡笑著遞出了駕駛證。
一份華夏的駕駛證。
警察看了一下,又把證件還給了他。再次敬禮道:“說您在華夏玩的愉快。”
他放行了。車子開動起來,很快便消失在交流道上。
警察回到車中,另一個交警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不知道。不過他們的駕照是大使館的。”
“我就說讓你別去攔吧。他們一看就是外國人,你攔他們有什麼用?”
“哎!誰知道他們是大使館的人。咱們這個月的指標看來是完不成了。”
“完不成,你也不能拿老外開刀啊!”
“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已經連續三個月沒有完成指標了。”
交警笑了,說:“走,跟我去外環。那些進京的貨車,是一攔一個準。保證能讓你達標。”
“真的?”
“你跟我走,不就知道了。”
兩名警察一前一後笑著開車離開了。如果他們知道,他們剛才已經是從閻王殿轉了一圈,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感想。
很幸運,他們沒有死。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剛剛竟然差點死了。
他們是幸運的,不過其他人可不是那麼好運氣了。他們在交流道:的出口處架起了火力點,這裏將是他們伏擊的地點。
下班的人群不斷通過交流道,每個人都急匆匆,趕著回家,幾乎沒有一個人在意路邊多了輛商務車。隻有擠在商務車附近的人,才覺得一絲不便。覺得停在這的商務車,有阻礙交通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