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來寶看到這裏,不但沒有解開心中的疑惑,反而是更加迷茫了。
這憑空多出來的一段傳說,並沒有讓崔來寶對於倚天劍的了解更多,反而是增加了更多的疑問。
要知道,當初有關倚天劍的一切,都是戒癡大師告訴自己的。而戒癡大師並沒有說起過有關劍鞘的事情。一時間,崔來寶浮現了一個念頭,是不是這裏介紹的倚天劍,跟自己得到的倚天劍,是名字上的重合而不是一件東西呢?
就在崔來寶苦苦思索的時候,猛聽見覺遠說道:“小爹,你看,那是誰?”
崔來寶一下子從思索當中清醒過來,順著覺遠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特麼的,何止是熟悉,簡直是刻骨銘心啊。
安潔娜白壁!
當初,要不是小痞棍的大悲咒,崔來寶能不能站到今天這個位置還不好說呢。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崔來寶也不管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衝著安潔娜白壁大聲叫喊:“喂,安潔娜白壁,還記得你的崔老師麼?”
說著,崔來寶橫著就向安潔娜白壁走了過去。
安潔娜白壁聽到有人叫自己,轉過頭來,十分迷茫看著周圍,等看到崔來寶霸氣側漏一幫邁著螃蟹步走過來,依然是用那種生硬的普通話問道:“哦,這位先生,是你在叫我麼?”
臥槽!擺了我一道,還特麼的裝不認識!你哪怕是學著毒蛇穿個馬甲冒充王八也好,直接就不認識了。
“我是崔來寶,淮城大學金融係的客座教授,這是覺遠,你可是到過我家的,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崔來寶?崔老師!哇,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你的同事素問女士,應該把我的情況都告訴你了吧?哦,買糕的,這就是傳說中的他鄉遇故知了吧。”
說著,安潔娜白壁張開雙臂,抱著崔來寶就是一個啵。
特麼的,我就是這麼一直不堅定的人麼?怎麼不知道反抗呢?
崔來寶忽然想起來,自己上回碰到的可是變形人,真正的安潔娜白壁可是與此無關的。眼前的這個,是真正的安潔娜白壁?估計假的也不敢這麼張狂吧?
想到這裏,崔來寶的敵意一下子減輕了,順杆回話:“是啊,就是因為素問女士的介紹,所以才認出你來。安潔娜白壁,你怎麼會在這裏?”
“哦,崔老師,你看到那個展台了麼?那就是我父親捐獻給國家曆史博物館的文物,崔老師也對文物有興趣?”
崔來寶覺得,對方是真的安潔娜白壁的可能性無限增大,便訕訕道:“隻是來逛逛,因為看到過你的照片,所以才打招呼。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義子,覺遠,這位是胡春梅女士。”
“哦,一家三口,標準的天朝家庭配置。這位女士,我應該怎麼稱呼來著?等等,我想想……,對了,應該是師娘!你好,師娘。”
崔來寶聽得差點沒笑出來,趕緊解釋:“錯了,安潔娜白壁,看我的舌頭,師娘,師,師,卷舌音,不是師娘,不是平舌音。”
“哦,真的抱歉,天朝的卷舌音是這個世界最難的發音,我試一下,師娘。”
“算算算了。嗯?不對啊,安潔娜白壁,這可不是師娘,而是師娘的好朋友,你師娘還在淮城市呢。”
“哦,師父,你太厲害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連女朋友帶閨蜜通吃的情況?”
崔來寶差點跪了,趕緊說:“安潔娜白壁,天朝的文化是有很多正能量的,這些都是糟粕,你可千萬別學這些東西啊。”
安潔娜白壁點點頭說道:“嗯,我記住了。崔老師,我可以邀請你到我家裏做客麼?”
“啊?你家在京城啊?那你怎麼會到淮城上大學?”
“不,我們在這裏有房子,真正的祖居,就是在淮城。”
“明白了。不好意思安潔娜白壁,我們還有事,恐怕不能去你那裏做客了。不過,感謝你的盛情邀請。等到了淮城,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沒事就告辭了。”
說完,崔來寶也不等安潔娜白壁說什麼,拉著覺遠帶著胡春梅,做賊一樣跑了。
跑了一陣,崔來寶看看周圍無人,才停了下來,看看覺遠和胡春梅,想著帶他們回酒店,畢竟,明天還要去砸場子。
誰知道,還沒等崔來寶把這個意思說完,就見胡春梅輕輕拉了一下崔來寶的衣角,悄聲說道:“別說話,有人盯上我們了。”
這個,崔來寶是絕對不會懷疑的,胡春梅是特戰隊中的王牌精英,對於周圍的環境非常敏感,什麼盯梢之類的東東,在胡春梅的眼裏,那就是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