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人不懷好意的笑,蘇子就會倒黴,就比如鼻涕蟲小明,在上幼兒園的時候,蘇子上課喜歡偷偷摸摸的吃二毛錢一包的餅幹,所以每次叫小明給她看著老師。下課鈴一響,他就一個勁嘿嘿嘿不懷好意的笑,下一秒蘇子就被老師請進了小黑屋。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小學二年級,直到小明轉學。可後來,蘇子上課偷吃東西就再也沒被老師抓到了……
所以邊上俞琨一個勁的笑,雖然隻是勾著個嘴角,迷得一個個姑娘眼冒桃心,但那骨子裏****猥瑣的摸樣已經開始和小明重合了,深深的印在了蘇子腦海裏。
她想起一句很適合俞琨的話:為什麼我的眼裏飽含淚水?因為我裝逼裝的深沉……
蘇子想,反正都這樣了,死豬都給開水燙了,更不怕殺豬刀了。她把手一攤,大咧咧的說道:“反正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自己看著辦吧!”
然後蘇子瞪大眼睛隻見俞琨慢悠悠的從背後抽出一把金算盤,頎長的手指在上麵一陣霹靂巴拉作響,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三下五除一,最後得出一個驚人的數字,是……額,蘇子掰著手指數了半天,個、十、百、千、萬、十萬、什麼!五十五萬三千八百四十二!
蘇子顧不上他從哪裏變出來的算盤,張大嘴巴,“五十五萬三千八百四十二人民幣?大鍋你確定你沒有算錯!不是韓元?”
俞琨像是早知道蘇子的反應,又從背後掏出一疊清單拿給她,一邊喝著咖啡說道,“其實準確說來五十五萬三千八百四十一塊八毛,不過四舍五入,八毛入了一塊。”
蘇子翻了個白眼,“不是吧,兩毛錢你也貪汙了?現在兩毛錢還可以買兩個泡泡糖呢,你怎麼不四舍五入,後麵三千八百四十二塊舍了,直接五十五萬不是更好聽?”
俞琨咽下最後一口咖啡,抿了抿嘴,“要這樣說,這筆錢四舍五入後就是五十六萬了,或者六十萬……”
蘇子一個踉蹌果斷閉嘴,翻著清單,她的眼徹底變成了金魚眼的形狀,指著紙上的一個地方大聲對俞琨咆哮道,“你不是說這個人就骨折了一隻腿和輕微腦震蕩嗎?怎麼花了一十一萬七百九十九塊五毛錢?我當初手骨折了去醫院打了個石膏才花了兩千不到,你這不是成心訛我麼!!”
俞琨端著杯子見裏麵一滴咖啡不剩,尷尬的放下,咳嗽一聲,“這人是家裏八代單傳,他家裏人擔心他的健康,送的是全球最好的醫院,看你這個樣肯定不知道,那裏光是吊瓶鹽水點滴都是幾百塊,這還是公司催著出院才花這麼點錢,要不然,哼哼……”
蘇子蔫了,她都不敢往下看了,怕氣得吐血。
她將清單往桌上一丟,一副大義凜然樣,“我沒錢!”
“沒關係,你父母有。”
“那不同,那是我父母的,反正我沒有。”
“也沒關係,把這份合同簽了。”
一份厚厚的合同又從他背後掏出,蘇子一把接住:“什麼東西?”
俞琨挑眉示意她自己看。
蘇子打開一看,幾個大字閃瞎了她的眼,“平等合約之賣身為奴”!
蘇子把合約一拋,捂住胸口的衣服,怒氣衝衝道:“逼良為娼現在是犯法的!我要把你告到婦女協會去!”
俞琨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不顧周圍異樣的眼光,性感的嘴唇一張一合,“你看完再說,機會隻有一次,你自己決定。”
蘇子盯著俞琨好一陣左想右想,還是狐疑地拿起灑了咖啡的合同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