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別忘記了,在這裏我們是主,你是賓。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隨時可以趕你們走。”老者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也開了口。他倒是很像以前我印象中的典型朝鮮人。聽他們的口氣朝鮮方麵是知道了我和路卻埃的入境。我回頭看看路卻埃,從朝鮮人的潛艇到押送我們上岸的人民軍軍官,我們這一路可完全在朝鮮人眼皮底下。可現在看上去,對方似乎原本並不知道我們的到來,方而讓CEQ搶了先機。至於他們要我們幹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好,我們也可以立即公布你們的計劃或是提供一些質量不是那麼好的鈾給你們。這樣我認為我並不吃虧。”朗利也不甘示弱。
“朗利先生,我們依舊非常歡迎你們這些友好人士對我們事業的幫助。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希望大家不要為過程中的分歧而不快。見過這兩個人後,我沒有其他要求了。希望你們能繼續給我們以支持。”老者沒有理會雙方的爭執,對中年男子說了幾句,然後由他翻譯給朗利。接著就站起來向朗利道別。很快外邊再次響起汽車發動和人群的吵鬧聲。
“這個老狐狸!”朗利從門口回來後,立刻像變了一個人。口氣強硬了很多“怎麼樣?金先生,你是否打算繼續考慮下去?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你看到了,朝鮮人似乎對你很感興趣,隻要我願意,他們立刻就能知道這些年來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這樣,那麼我倒寧可是朝鮮人拿到那8克鐦…….”
“好了,我沒有時間和再和你談論這些問題。我們今天晚上就走,金先生,歡迎你和我們一齊回到‘冰堡’。另外也歡迎你,張先生。”
除了被囚禁,實際上朗利的招待還是非常周到的。車全勇離開營地之後,我手臂的傷得到了良好的治療,並且盡管是在監視之下,我還洗了個澡。隻是在飯後,朗利派來的醫生不知給我打了一針什麼藥水,使本來疲憊的隻想睡覺的我突然清醒了過來,一直保持著興奮。
傍晚前後,營地裏的人在附近一處平緩的地麵上堆砌了一堆篝火,並用一條鑲著航道燈的電線拉了一條筆直的著落線,看樣子他們的飛機就快來了。而從車全勇離開之後,朗利和胖子博士就躲在帳篷裏不出來。把我們的一切交由其他人掌管。此時,前邊那個對我極不友善的看守似乎也緩解了我帶給他襠部的重創,出現在我麵前。不過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這個被同夥叫做“褐鼠”的家夥似乎是個單純至極的家夥。在我被重創和被同伴嘲笑之後的他反而對我極是佩服,始終用一副憨厚的笑容來麵對我的發問。
經過了解,他們這些人大部分的確都是前蘇聯各部隊的退役老兵。褐鼠就曾經是前蘇聯內務部隊的特種兵。這些人裏據說還有參加過阿富汗戰爭的前蘇聯空降部隊老兵。至於他們的現在,褐鼠告訴我說他們是雇傭兵。
“張,我們談談。”正當褐鼠用結結巴巴的英語和我交談時,同樣洗完澡的路卻埃回到了帳篷裏,我看看周圍。除了褐鼠,看守隻有一個。點了點頭,把褐鼠送了出去。
“他們根本不會擔心我們能逃離這裏。出了這個營地,外邊到處都是朝鮮人,車全勇不會放任朗利在朝鮮胡來。再說連那些RDEI的人CEQ都能收買,所以,要麼我們呆在這裏,要麼我們落到朝鮮人手裏。要你選你會選擇那一邊?”
“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說真的,你們告訴了我那麼多,其實對於我來說,這比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好。現在的我應該比兩天前更加無知。”我點了一根從褐鼠那裏要來的香煙,和路卻埃麵對麵坐著。
“朗利說的沒錯,實際上我是個韓國人。為情報院工作,幾年前,我和你一樣,都認為在為自己的祖國和民族從事最崇高的工作。在這個信念的基礎上,我無條件的服從了上級的安排。他們和一家北歐的生物製藥公司取得了聯係,並把我送去進行了一次手術。在那裏,我和Rahab有過一麵之緣,他似乎是我手術的負責人。但自從我在病床上醒來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之後我就再沒有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