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花被官差抓走了,他這種情況不用縣太爺親自審理,下麵自有小官吏審理。風桂花這種犯罪行為是不可能判多重的刑罰,但是有張望在其中周旋,本來隻能判個十來天半個月的,生生被判成了一個月,外加三十大板。那可是結結實實的三十個大板子,幾個官差拿了李染的好處,覺得李染大方會做人,加上李染又跟張望關係很好,他們為了賣李染一個人情,打馮小花的力氣,比平時打別的犯人的力氣硬是大了幾分。他們都是打慣了人的,知道怎樣打不會皮開肉綻的難看,卻是比皮開肉綻要痛上幾倍。

馮小花被打了三十大板,扔進牢裏。他的屁股一點都沒有皮開肉綻的,看起來也隻是青青紫紫的,好像不是很厲害,但卻是痛入骨髓的劇痛難忍。被扔進大牢裏,沒有大夫治療,沒有藥服用,隻能硬生生的挨著,那種滋味簡直難以想象。那些官差為了整馮小花,把他扔進了關著窮凶惡極的犯人的大牢裏,馮小花不但要忍受劇痛,還要麵對這些犯人的欺負。馮小花的屁股腫的老高又是劇痛,根本不能輕易的移動,隻能趴在地上。牢裏的飯菜雖然很差,但是也是有限的,馮小花根本搶不過他們,幾乎就沒吃飽過,天天餓著肚子,這種滋味簡直生不如死。馮小花對李染的厭恨也快速的增加。

當然這些暫時跟李染都沒有關係,現在他跟季南正忙著犁地、插秧,他和季南一連起早貪黑、早出晚歸、累死累活的六七天,終於把五畝地給插完了秧。晚上洗完澡,李染坐在床沿上,一隻手扭著胳臂,一隻手捶著酸痛無比的腰,這種田果然是累人的活計,這插了幾天的秧苗,整個人累得都快散了架,腰都直不起來。李染心裏想著家裏種了這五畝地水田就已經是極限了,以後有了錢,買了水田,就租出去,做個小地主,吃租子也不錯。旱地倒是還可以,種不同的作物,不用趕在一個時間裏收割,沒這麼累人。

季南自己洗漱好,進了房間,就看見小染坐在床沿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裏衣,兩隻胳臂上的袖子被挽的高高的,露出白嫩的手臂,這個身體有一身好皮膚,白皙細膩,再加上這一陣子李染的收拾,比以前感覺更好了。而裏衣胸前也沒係緊,鬆鬆垮垮的,隱約露出一大片白皙。季南看的大咽口水,心裏莫名的躁動、騷|動,下麵的小棍子又開始微微發燙,有了要長大的趨勢。季南長腿一伸,三兩步的就來到李染身邊,一把把李染圈在懷裏,就要出掠奪那水嫩的雙唇,一隻大手往裏衣裏伸,就要去觸及那片白皙。

被突然偷襲的李染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口中就被季南攪動一番風波,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斷的練習,季南已經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毛小子變成一個熟練掌握技術的傻大個。而那片白皙被有著厚繭的大手觸及,帶出一陣陣的顫抖、酥麻,李染整個人都狂亂了,但小遠就睡在床的裏麵,李染隻能瘋狂的壓抑自己的瘋狂。

這棟茅草屋,隻有三間,中間是大堂,兩邊是房間,廚房都還是李染他們一家人搬來後,請人幫忙一起搭的。這兩間房間,一間要用來放家裏的一些雜亂的東西,不能睡人,而且李染也不放心現在就讓小遠一個睡在那種房間,因此就讓小遠跟他和季南睡一個房間,在鄉下像小遠這麼大的孩子跟父親阿姆一起睡,是常見的事情。李染想著等家裏蓋好了新房子,到時候再幫小遠專門準備一間適合他的房間。今天小遠也不知道跟著狗剩怎麼瘋玩了,回家吃過晚飯,洗了澡,就上床睡覺了,現在正睡的跟個小豬似得,還不時的砸吧著小嘴巴。

李染根本掙脫不了季南,隻能等他主動放開。吻夠了的季南放開李染,李染則抓住機會,快速的離開季南的懷抱,遠遠的離著季南,穿著粗氣。李染現在是越發的覺得季南越來越危險了,像現在,季南看著李染的眼神,充滿了欲|火,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也完全不像是哪個白天跟小孩無異的季南,而是一個成熟正常的成年漢子。季南現在對李染的動作不再僅限於親吻,甚至不自覺的就會有進一步的動作,就像剛剛一樣,總是嚇得李染滿身的汗。

說實話,在以前李染確定自己對季南沒有那種喜歡,隻是把他當做在這個時空裏的親人,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和親密的動作,到現在,李染已經可以確定自己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漢子。他雖然跟孩童無異,智力暫時出現了問題,但就是這個傻嗬嗬的漢子,在他的心裏,自己就是他的整個世界,滿心滿眼的都是他,這讓前世孤苦無依,獨自生活的李染如何不會喜歡上呢?李染想跟季南一起生活,一直到兩人白發蒼蒼,兒孫滿堂,挽著雙手看日出日落。可是有一個矯情的疑慮一直存在李染的心中,就是季南恢複後,還會像現在這樣待自己嗎?他也會喜歡、甚至是愛上自己嗎?這個疑慮矯情又無聊,但是李染總是會想到,這或許跟他前世的經曆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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