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說一不二的女人,十年前如此,十年後亦然。
……
“嚴姐姐,我讓人把絲線接長一些,您離得稍微遠點,像這樣把絲線在手指上繞幾圈就可以了。”魏姝影沒敢拒絕,也拒絕不了,隻能盡職盡責的給嚴夫人演示細節,將注意事項講了一遍又一遍。
一切準備就緒,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把閥門打開,看著錦囊一點一點的落到玻璃缸裏,嚴茹琴控製著錦囊的高度,左右晃動著手腕,看著毒蛇在裏麵驚慌逃竄,心裏對驅毒錦囊的信心又堅定了幾分。
“姝影,這錦囊我先預定三個,多少錢回頭你跟我秘書說一聲。”
“嚴姐姐今天能來,就是我們魏家的榮幸,琪琪不是快過生日了嗎?我還正愁今年要送什麼呢,這錦囊看起來也算精致,琪琪應該會喜歡的!”
“琪琪那丫頭見什麼東西都喜歡,簡直就是一個小財迷。”嚴茹琴一邊解開手指上的絲線,一邊打趣道。
就在嚴夫人把絲線解開的瞬間,連在另一端的錦囊突然掉進玻璃缸裏,正好砸在眼鏡王蛇的七寸上,這畜生被逼急了,整個身體從底部竄起來,張嘴一口咬在透明的玻璃壁上,碧綠的毒液看著格外瘮人!
這一幕正好被嚴茹琴看見,她被嚇得往後連退了幾步,一不小心踩空了,崴到了腳,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傾斜,幸好一邊的魏姝影反應及時,伸手將她扶住,卻因為力量不夠,隻能跟著夫人一起摔在地板上。
嚴茹琴被嚇的不輕,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胸口劇烈起伏著,額前冷汗直冒。
“藥…藥…我的藥…”她癱倒在魏姝影懷裏,斷斷續續的說道。
這時候,彪子第一時間衝上舞台,從她的手包裏翻出一瓶護心丹,倒出兩顆喂到夫人嘴裏。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下麵的人不清楚什麼情況,以為嚴夫人是被毒蛇咬到了,嚇的驚聲尖叫,有人要往台前擠,想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人要往後撤,想著離舞台越遠就越安全,兩撥人便這樣撞到一起,頓時引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騷亂。
彪子扭頭瞪了魏姝影一眼,冷聲道:“夫人要是有什麼閃失,你這醉清風就等著關門歇業吧!”這時候嚴夫人已經昏迷過去,他接著吼道:“你還愣著幹嘛,最快的速度給我安排一輛車,先送夫人去醫院再說!”
魏姝影隻能在前麵帶路,彪子背著嚴夫人走在中間,冷芙蓉緊隨其後,一行人繞到舞台後麵,直接抄近路往大門方向跑過去,一路上也沒人說話,一個個都緊繃著一張臉。
她心裏亂糟糟的,像是被人敲了悶棍似得,腦仁一陣一陣的疼,已經亂了分寸,這時候才想起來要提前聯係醫院,安排最好的病房和資深的大夫。
“開我的車過去,動力比較足!”冷芙蓉開的是一輛路虎,動力足,關鍵空間足夠大。
車子沿著上路急速直下,路上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僅僅用了十分鍾不到就到了第三人民醫院,這已經是南陽最高級別的醫院了。
現場已經變的亂哄哄的,麥冬本來還想過去看看究竟,奈何人太多根本擠不過去,等人散開以後,舞台上卻已經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