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方姨開始找外援了,她略有些畏縮的來到韓飲冰身邊。
“阿刃……,怎麼了?”
韓飲冰仍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阿冰,來,到我身邊來。”
阿刃沒有解釋,而是伸出手。
韓飲冰沒有絲毫猶豫,向阿刃走去,在這一瞬間,方姨蠢蠢欲動,不過,她沒敢動。
因為不論她想用哪裏出招,手,或者腳,阿刃的目光總會先一步盯到那裏,她絕望了,感覺自己像是被逼到陷井裏的野獸,根本沒有出路。
“去外麵等一會兒,我和方姨有事情要談。”
阿刃對韓飲冰言道。
“不要!”
方姨大叫,“何刃想殺我!小姐你不能走!”
“啊?”
韓飲冰掩住了口,難以置信的眼神。
“我不會殺她的,聽話,快去。”
“……好吧。”
韓飲冰一向是很乖的,隻要不涉及到女孩子的事,阿刃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此刻,室內隻餘阿刃和方姨兩個人了。
方姨的神色,已經沒有了慌張,看來剛才假腔作勢的慌亂,隻是為了贏得韓飲冰的同情,以及由韓飲冰同情而衍生出的阿刃的一個保證。
不殺她。
“說吧。”
阿刃拎過一把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說什麼?”
方姨雙手抱胸,美麗的臉上,全是敵意。
“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麼,誰在背後指使你,你有什麼目的等等,做為一個失敗者,你有義務向勝利者坦白。”
“哼!”
方姨冷哼。
“我的確是答應過阿冰不殺你,但是,我可以摘掉你一隻胳膊或者一條腿,哦,更容易的,是在你臉上劃上幾刀,似乎女人最在乎的是那張臉吧。”
“哼!”
方姨繼續冷哼。
“方祈,他長的真像你。”
阿刃又道。
方祈。
聽到自己兒子的名字,方姨的冷靜頃刻間蕩然無存,她眼中的恨意如果能化為實質的話,阿刃理應已被千刀萬剮了。
“勝者王候敗者賊,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的,你不服輸,你來報仇,其實這沒錯,同理可證,我如果放了你,那就是我的錯了,放虎歸山,然後自己反遭虎噬,你看我像是那麼蠢的人麼?”
“雖然我答應過阿冰不殺你,可是,殺一個人的辦法有很多,並不一定要他立即死亡。“
“你看。”
阿刃用中指敲敲自己身邊的一隻花瓶。
“想像一下,它是你的心髒。”
然後,阿刃數起數來。
“一、二、三、四、五……。”
數到十的時候,那隻花瓶‘砰’一聲爆裂開來,散成了滿地的粉末。
在這一刻,阿刃敏銳的注意到,方姨的瞳孔,猛得向內一縮。
她害怕了。
“好了,我看我們現在可以推心置腹的談一談了。”
“首先,回答我這個問題。”
“你是怎麼聯絡到傷逝亡意二老?怎麼得到我的具體位置?為什麼要讓他們來埋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