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歌聽到這裏不由得微微一怔,非常有地位的一個人?二十年前的南禾市,有地位的可沒幾個啊。
“那你知道他老板是誰嗎?”顧西歌問道。
那男子又猶豫了起來,“這個……這個問題也得加錢!”
“剩下的幾十塊,夠了嗎?”
“好吧,那我告訴你們,不過你們可不能到處亂說,這是咱們村裏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他的老板啊,是南禾市顧氏集團的董事長!怎麼樣,是不是大老板?不過殷三隻是那老板手底下其中一個保鏢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人物。”那男子十分隨意的說著,大概也是想到殷三隻是大老板幹手底下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人物了,所以才無所畏懼的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還賺了一筆錢。
但是聽到這裏的時候,顧西歌渾身一震!殷三竟然是顧島手底下的人!如這男子所說,殷三應該的確隻是一個很小的人物,負責替顧島賣命,但是卻是無法直接接觸到顧島的,殷三的上頭應該還有很多人。
但這卻無疑是告訴了顧西歌,當年自己媽媽被殷三給送到了木槿縣,肯定跟這個殷三有關係,想到他們要調查的事情就盡在眼前了,顧西歌心中微微激動了起來。
於是立刻又拿出了幾百塊錢,放到了桌子上,“好,那我問你,二十年前,你知不知道殷三去過木槿縣?”
那人聽到這裏的時候,臉色一變,連忙搖搖手,“沒……沒有!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我把錢全給你!”
那男子說著連忙把身上的錢全都給掏了出來,仿佛是要信守自己的諾言,答不出來的問題要倒貼給他們錢一樣。
但是顧西歌卻看得出來,這男子是在害怕。所以才這樣做的,他肯定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隨即突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直接貼在了那男子的脖子上,“你之前可還說了,如果回答不出來的話,就要把腦袋給我當凳子坐,我可是當真了。”
“別……別呀姑奶奶!這我真不知道,總不能因為一個問題,你就要了我的命吧!這件事你們可以自己去問殷三,我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兒,我給你們他的地址好不好?放了我吧!”那男子一臉苦相的看著她,滿頭大汗,十分的緊張。
他越是這樣,顧西歌越是可以肯定這個人是知道殷三這件事的,並且還知道的很清楚,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很害怕他們問起這件事。
“那可不行,這可都是你自己答應好的,沒有討價還價的道理。放心,我動作麻利點,你不會感到太疼的。”顧西歌冷冷的說著。
一邊說著,她的手緩緩的動了起來,微微用力,那匕首就越是鋒利了起來。
那男子緊閉著雙眼,渾身顫.抖,終究還是一咬牙,脫口而出,“我說!我說!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黎若水不禁偷笑了起來。
顧西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你不是說你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嗎?怎麼又想起來了?”
“我……我剛剛是忘記了,現在想起來了,我說還不行嗎?姑奶奶,您的刀子……”那男子小心翼翼的把放在他脖子上的匕首移開了一些。顧西歌這才將匕首給收起來。
“那你說說看,若是你敢亂說,小心你的腦袋。”顧西歌將匕首狠狠的插在了木桌上,嚇得那男子咽了咽口水。
“幾位能不能答應我,這件事千萬不要對其他人提起!這是關乎我們三兒身家性命的大事!他讓我發過誓,這件事不能對任何人說,若是你們知道了,也千萬不能去告訴三兒是我把這件事給說出去的!”那男子十分驚慌,不停的擦著額頭的汗。
“行,我答應你不說出去,這筆錢你拿著,如果事後有什麼麻煩的話,隨時可以離開這裏,換個城市去生活,這些足夠你過下半輩子了。”顧西歌拿出了一疊錢,因為這次出來,顧西歌並沒有打算去銀行取錢,所以她取了很多錢出來,拿來備用的,沒想到竟然派上用場了。
那男子收下錢之後,也鎮定了許多,這才緩緩說起,“幾位問到木槿縣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是來問那件事的。我就說咱們殷家河溝從來沒人來過,還是專門來找殷三兒的!二十年前,殷三兒在顧氏集團董事長手底下做事,做的也都是一些要命的事情,那次他跟著一行人接到一個任務,是個殺人的任務,但是沒想到的是,任務目標竟然是個女人!他們那時候把那個女人抓到了沒人的地方,要殺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女人竟然在炸彈還沒點燃的時候就憑空消失了!但他們幾個人不敢把這件事告訴他們老板,三兒說這是要惹來殺身之禍的,所以當時參與的幾個人都對這件事守口如瓶!但是後來,三兒卻在臨走之時發現了那個逃走的女人,她身受重傷,還懷著孕,胎兒不穩,很危險!那個女人為了保住性命,承諾給三兒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