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家主。”
黑寡婦也沒有揪住這個問題不放,見薑遠不願意提,就順勢轉移了話題:“家主您既然往這邊來,想必已經知道玉劍真人的事了。她昏迷前跟我說了一件事,是關於上古遺跡的。我覺得這件事比較重要,正打算向您彙報。”
說話的功夫,兩人就已經走進了封寄秋的房間。
薑遠一抬手,黑寡婦就自覺止住了話題。
淩緋煙轉頭見到兩人,連忙上前行禮。
薑遠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多禮,隨即扭頭看了眼床上的封寄秋:“還在昏迷?”
“嗯。”淩緋煙點了點頭,“花團長已經找團裏的煉丹師來看過,她的情況還算穩定,但神識受創比較嚴重,保守估計也得半個月以後才能醒過來。”
薑遠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這段時間,就麻煩你照顧她了。”
“您太客氣了~這本就是屬下的職責。”淩緋煙嫣然一笑,“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以後這裏每天都會有人照顧,等她醒了應該就沒事了。”
“嗯。”
薑遠點了點頭,隨即朝淩緋煙打了個手勢,帶著她和黑寡婦往外走去。
“封真人說了什麼?”薑遠一邊走,一邊詢問黑寡婦。
“她給了我一塊玉牌,說是上古遺跡的鑰匙。”黑寡婦取出玉牌交給薑遠,繼續道,“我確認過了,這玉牌的確是鑰匙。現在,我們基本可以確認上古遺跡的傳聞是真的了。”
薑遠神識一探就明白了玉牌的功用,聞言點了點頭:“這情況倒是有些出乎預料。看來縱橫真君並沒有對我們說實話。”
黑寡婦也想到了這一點,忍不住蹙了蹙眉:“之前看他表現真誠,又一副不著調的樣子,還以為……沒想到也是老奸巨猾之輩,居然隱瞞了最重要的訊息。”
“能成為一府之君的人物,又豈會簡單?”薑遠搖了搖頭,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
為今之計,縱橫真君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根本不重要,最關鍵的還是遺跡。
他隨手把自己的神識從玉牌裏抹掉,把玉牌還給了黑寡婦:“這枚玉牌既然是你得到的,就交給你使用了。你現在就可以開始挑選和你一起進入遺跡的人手了。”
黑寡婦看著手裏的玉牌有些愣神,下意識地仰頭看向薑遠,脫口而出:“那您呢?”
“我?”薑遠失笑,“以咱們薑氏的實力,還怕搶不到鑰匙嗎?”
黑寡婦扶額。她剛才一定是鬼迷心竅了,才會問出這麼傻的問題!
薑遠瞥了她一眼,帶著幾分笑意繼續道:“隻有在鑰匙中烙下神識的修士才可以進入上古遺跡,這應該是一個公開的秘密,隻是瞞著像我們這樣臨時得到消息趕來的‘外人’而已。我們既然知道了這件事,就得及早作出應對。”
“咳~家主說得對,是該早做準備。”
淩緋煙瞥了黑寡婦一眼,又飛快移開目光,美眸中隱隱含著一絲笑意。
兩人顧及黑寡婦的麵子,誰也沒有提及她剛才的犯傻,但黑寡婦又豈會沒有察覺到他們眼底的笑意,頓時臊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