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隻代表了一種情況——薑遠,他真的就是潛淵大師!
白時允頓時有點懵。
二十歲的煉器大師,這世界是瘋了嗎?!
“怎麼樣?現在信了吧?”薑定山挑眉看著他,表情堪稱得意洋洋。
“信。都這樣了我還能有什麼不信的?”
白時允反應過來,頓時瞪了薑定山一眼,隨即看向薑遠,表情中仍舊帶著幾分恍惚:“二十歲的煉器大師,這要是說出去,整個煉器界的修士都會瘋掉吧~”
“難怪你們把消息捂得這麼嚴實,連麵都不肯露。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了不得~”
白時允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按慣例給薑遠準備了見麵禮,又把薑遠一頓狠誇。
薑遠倒是沒什麼感覺,隻是禮貌地致謝,薑定山的表情卻堪稱眉飛色舞,得意萬分。
“小遠的優秀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兒子~”
“得了吧~!你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白時允白了他一眼,“這孩子真要像了你,會有這麼高的煉器天賦才怪!依我看,這孩子肯定像他媽多一點。”
薑定山瞪眼,有心想要反駁,無奈吭哧了半天,卻愣是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他是癡迷煉器沒錯,可他有自知之明,他在煉器上的天賦還真就不怎麼樣,要不然也不能研究了這麼多年還在中低階徘徊。
“父親,您不是還有事情要跟白伯伯說嗎?”
薑遠強忍住笑意開口,岔開話題替父親化解了尷尬。
薑定山立刻順坡下驢,猛地坐直了身體嚴肅道:“白大哥,不瞞你說,兄弟我這次費盡心思來找你,其實是有事想找你幫忙。”
一聽這話,白時允頓時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臉色一下變得嚴肅起來:“有什麼事你說。隻要是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這件事其實一點也不難。你聽我說……”
薑定山嘴巴一閉,一道神識如水波般蕩開,瞬間和白時允無聲地交流起來。
片刻之後,白時允的眼睛一點點亮了起來,幾乎忍不住拍案叫絕:“好計策!真要能按這計劃順利進行,說不定,咱們不僅能把你的九龍策奪回來,連你二叔當初暗算你的仇,也能一並報了!”
“這是自然。”薑定山冷笑著眯了眯眼,眼底驟然掠過一抹寒光,“我既然回來了,這筆賬,又豈會這麼輕易就算了?”
“你放心,這個忙我幫了。保證不耽誤你的事情。”白時允安撫似的拍了拍薑定山的肩膀,隨即忽然想起一事,“不過,你當初的手下全都折在了那一戰裏,你現在手頭上的人手夠用嗎?要是不夠的話……”
“白大哥放心,我這邊人手夠用。”薑定山打斷了他的話,給了個肯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白時允的臉色瞬間輕鬆了下來,隨即要笑不笑地瞥了他一眼:“不過,剛才那計策,我聽著,怎麼也不像是你的風格。難不成,是有人在給你出主意?”
說著,他冷不丁瞟了薑遠一眼,意思不言自明。
薑定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