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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的丹藥數量比較大，報酬還是要給的。”薑遠坐直身體，開誠布公地說道。
“這可不行！”張果連忙擺手，仙風道骨的臉上神色堅定，“這張丹方如此精妙，找我煉製就已經是便宜我了。我怎麼能再要報酬！”
如果是一般的丹方也就罷了~
但這張“天寰培元丹”丹方的價值，張果作為煉丹師再清楚不過。
即便天寰培元丹隻是給凝元境用的丹藥，其中的精妙之處，卻連他這個準大師都歎為觀止，可見研製出這張丹方的煉丹師，實力必定在大師以上。
這樣的丹方到他手裏，已經抵得上任何報酬了！
見他這樣，薑遠含笑取出另外一張卷軸，在他麵前晃了晃：“真的不要？”
燈光下，卷軸表麵繁複的金色紋理泛起絲絲流光，耀眼奪目。
張果的視線瞬間定住不動了。
他咽了口口水，躊躇道：“丹，丹方？”
“是。”
薑遠把卷軸推到他麵前，平靜地解釋道：“這是改良過的破障丹，名為‘凝虛破妄丹’。它既是報酬，也是我需要你煉製的另外一種丹藥。”
張果低頭盯著桌上的卷軸，眼神糾結。
有了之前天寰培元丹的丹方珠玉在前，他很清楚，這張丹方必定同樣精妙至極。
何況，破障丹本身就已經是很高端的丹方了，改良過後，如果也像天寰培元丹和培元丹一樣差距巨大的話，這張丹方的價值簡直難以估量。
然而，一旦他拿了這張丹方，這人情，他可就欠大發了~
除非他以後跟諸葛清明一樣留在薑遠身邊，否則……
諸葛清明見到這一幕，不由哭笑不得：“行了~有什麼好堅持的？目前薑遠能信得過的煉丹師也就你一個，這丹藥不找你煉製難道還能找別人？”
“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節操？”
張果沒好氣地瞪了諸葛清明一眼，到底還是沒忍住，拿起卷軸打開看了起來。
誰知，這一看，他的神色就變得越來越震撼，越來越嚴肅。
片刻之後，他猛地站了起來，一把合上卷軸，以一種無比認真的眼神看向薑遠，說道：“這張丹方的價值無可估量！你放心，這張丹方，我絕對不會對外泄露一絲一毫，哪怕是徒弟，沒有你的同意，我也絕不會泄露分毫！”
深吸了一口氣，他閉上眼睛努力平複心情，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睜開眼問道：“這兩種丹藥，你分別要多少？”
“天寰培元丹每月一千顆，先提供半年的。凝虛破妄丹成功率較低，一個月內交出五顆就可以。材料我會派人提供。”薑遠稍微盤算了一番，便給出了數量。
“好。”張果毫不猶豫點頭，“材料方麵，折損率就按照三成……不，就按兩成算吧~”
煉丹師煉丹，一般而言都是收雙倍材料的，張果會這麼說，絕對是看在兩張丹方的麵子上，外加對自己的成功率有信心，才敢這麼說。
既然張果主動讓利，薑遠也沒什麼可說的，直接點頭同意。
很快，雙方簽訂契約，合作達成。
這隻是第一筆合作，至於之後張果是否和諸葛清明一樣留在薑氏，或者仍舊以這樣的方式和薑遠合作，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