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白月洲氣呼呼的回來了,他破口大罵,“高家那些人就不是東西,他們竟然概不承認,說什麼根本就沒有的事,還說我們誣賴他們,說是要告我們?!”
“哦,他們就是這麼說的?”張自強問。
白月洲點頭,“就是這麼說的啊,而且態度那個囂張啊,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家是總統呢!”
張自強明白了,對方這是要趕盡殺絕啊,想要將他的企業一鍋端了,可是他們難道就不打聽一下形勢嗎?就算是他們真的得到了張自強的口服液工廠,但是那裏麵沒有核心科技,有的隻是普通的口服液生產線!
“強哥,我覺得形勢不妙啊,這次去京城似乎有很多風聲……”白月洲小心說道。
“說來聽聽!”
咳嗽一聲,白月洲才說,“沒有確切的消息,都是別人道聽途說,但是我們要注意了。首先,有人說我們壟斷了關係國家長久發展的物資,屬於不正當競爭,要求將我們的工廠給收歸國有。還有一種說法是,說強哥你驕奢淫逸,欺男霸女,連學校領導都不放在眼裏,還養了許多地痞流氓,屬於現代黑,那個社會!”
“放屁,放他媽的狗臭屁!”張自強勃然大怒,他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雖然控製了很多的修羅幫的人,可是並沒有讓他們做一件危害社會的事情,盡管他也做過不經法律而實施的殺戮,可是他敢肯定的說,他所殺的每一個都是該死的人!
而且張自強開辦的培元口服液開發了多少青少年和國民的智慧,他完全是賠錢(相對於賣培元散來說)來進行的生意,還有他開辦的慈善機構,這一項項,哪一個不是張自強的功績?
如果張自強這樣的也被當做反麵典型,他就想不出來什麼人還能夠是正麵典型了?
白月洲附和的說道,“對,我就說他們是放屁,可是放這種屁的人太多了,你知道三人市虎,那些人說的頭頭是道的,恐怕是上麵還有其他人要對我們動手!”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些人?”張自強被氣得不輕,真是人善被人欺啊,他沒有表現出來爪牙,別人就以為他好欺負,那麼從現在起就讓他們看看自己的爪子吧!
“哈哈,這次玩的怎麼樣,能夠將他給弄慘了吧?”一個穿著紅襯衫的年輕人笑著,手裏拿著紅酒慢慢搖晃。
另外一個年輕人穿著花襯衫,手裏也拿著紅酒,“那是當然了,我們出馬自然馬到功成,比你那個傻瓜表弟可不是一路人!”
“那是,我表弟高偉就是沒腦子,總是想著女人,隻要有了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啊?”高子良笑了,將紅酒喝了一小口,品味著紅酒在舌尖的味道,“最不可忍受的是,他竟然被對方給嚇得再也不敢露麵了!”
陳一楠笑了,“嘿,不說你表弟了。就說張自強吧,他的那個培元口服液真的十分神奇啊,我喝了一段時間現在感覺身體好了許多,不過聽說別人沒有再他的工廠檢查出來有什麼特別的,他怎麼就能夠生產出來如此神奇的口服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