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一個天使的缺點,用一種魔鬼的語言,有生之年,終難幸免——流年
“嗯……”
“啊……嗯……”
兩道悶聲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間中此起彼伏,窗外夜色中,寒風蕭蕭,落葉遍地,路上其中一盞燈,時明時滅的接觸不良,到了該修理的時候。
以往高高在上被人眾星捧月的閔家大小姐,被人掐著腰肢,托在上麵,她眼下,是她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人。
背貼地麵的男人眼中勾著邪氣,雖然他是在下麵的人,可這一番雲雨,全程賣力的,還是他。被迫待在上麵的人低頭將腦袋埋在他胸前,閉眼緊咬著牙,手心裏全是汗,不受控製狠勁兒地抓著他肩膀,他眼前她的肩膀,在不停地抖動。
“今年多大了?”他氣息穩穩地側頭在她耳根低問,她能聞到他口中淡淡的酒香。
“今天又曠課了是不是?”他的聲音,像大提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害得她不得不老老實實點頭,她解釋過無數次了,她是好孩子,是好學生,不常常曠課的!今天若是不曠課,她能見到他嗎?這會兒,她依然想狡辯,可她沒張嘴的能力。
今天見到他,她有小小竊喜,因為他好像喝高,還對她笑了。
她痛喜交加地被迫伏在他身上,他清晰地感覺到,有液體順著他的腿往下流,托著她腰肢的手,滾燙發熱緊了緊。
“小閨女,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他眼底含笑。
她羞澀點頭,沒有了對他死纏爛打時候的瘋勁兒,倒像個初為人妻的嬌新娘。
她喜歡他愛他,戀他迷他念他,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為他而做的,對他的所作所為,她欣喜若狂,甚至帶著小心翼翼的僥幸,若是他沒有喝多,清醒著的時候,他一定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對她沒有多餘的話,她問話,他也總是愛搭不理的。
以前的他,總是對她溫暖地笑,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便不再對她真心實意的笑了,就算是笑,也是像對待旁人那般敷衍、不屑的笑,她很不適應,卻也漸漸習慣。
一夜沉淪,一宿荒唐,模糊不清的兩個人,糾纏不休……
地球兩端的兩個人,做著同一個夢,曾經真實存在過的情景。
諾大的房間裏,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氣,唯一一處溫暖的被窩裏,男人睜開了眼睛,點燃了一支煙在吸著,腦子裏夢境中的人,揮之不去,越來越清晰。
溫哥華的一個小房子裏,閔青猛然坐起,氣喘籲籲,心跳不受控製地瘋狂猛跳,臉頰爆紅發燙。感覺到身邊的人也坐了起來,她閉上眼睛,習慣性地靠到了他懷裏,任他的大手一下一下拍著她的後背,一遍又一遍的低低哄著她,‘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
最近幾天,這樣的夢境越發頻繁,閔青哭笑不得,直言不諱的告訴抱著她的燕傾,“我又夢到他了。”
燕傾包容一笑,大手溫柔地撫摸著她剛洗過不久有著淡淡香氣的長發,“要不然,你不要跟我回去了。”
閔青在他懷裏搖頭,說話聲音前所未有的小聲,“不,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