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他不仁,我不義(2 / 3)

“想我不?”她仰起頭問我。

“想。”我老實回答。

“想我還站住不動?你在等什麼?”她嬌羞地垂下去頭,這一刹那讓我的心猛跳。孟小冬的身體就像一座神秘深邃的森林,能讓人心慌意亂,卻又無法拒絕想要深入探險。

一陣旖旎,兩個人都開始氣喘籲籲。

她溫柔如水,撫摸著我的臉頰說:“王者,我的愛人,你就是一副毒藥,我中毒了啊。”

我無聲的笑,孟小冬的形容一點也不過分,老子在她心裏,真的無人能撼動。這一點我早就感覺出來。一個女人,如果對男人能夠無限包容,必定是愛之入骨,無法自拔。

孟小冬迷戀我,不單單是我有著俊朗的外貌,瀟灑的氣質,她更癡迷於我的身體。她曾經無限神往地說,隻有我,才能讓她感受到生活的美好,生命的美麗。

我的堅強與持久,是孟小冬心馳神往的,我的粗暴與衝動,是她無法自拔的源泉。

但我,一直沒告訴她,老子所擁有的這法外神力,不都是來自玉露丸的神效嗎?

我突然問她說:“孟小冬,梁大地入獄,是不是你搞的?”

她吃驚地看著我,遲疑地問:“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誰告訴你的?”

“苟勝利。”我直言不諱地告訴她。

“他呀!”她皺起眉頭,不屑地說:“你的這個同學,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狗。誰給他的膽子?居然敢來質問我。”

我心裏一頓,預感到苟麻子發生了事。

“我開除他了,滾蛋吧!”她開始生氣,臉上罩上來一層寒霜,咬著銀牙說:“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你同學的份上,我可不會那麼輕鬆放過他。”

我試探著問:“他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你自己去問他。”她忿忿不平地說:“這個世界上,還有吃著主人的飯,背後使主人的壞的人嗎?留他,就是留一條白眼狼,到時候我們都會死他手裏。”

我愈發不解。孟小冬所表現出來的激憤,我從認識她道現在,從未見過。苟麻子一定是觸到了她的底線,要不她不會那麼的讓人感到憤怒。

“你開除他了?”我遲疑地問,苟麻子被開除,居然沒跟我說過。這狗日的玩什麼花樣呢?

“不但他,還有哪個陶小敏,我一起趕走了。”孟小冬冷笑著說:“過去他們在我背後搞鬼,我看在你的麵子上,不與他們一般見識。現在這些人養活了,都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敢來我這裏興師問罪。膽子不小呀。現在不趕他們走,等到他們翅膀都長硬了,還不知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他們來你這裏興什麼師?問什麼罪?”我不解地問。

“你不會不記得梁大地的小三吧?那個叫譚茗茗的姑娘。我孟小冬算是給她麵子了,梁大地留給她了,他們住的別墅我也沒打算要回來了。可是她就是不知死活,梁大地被抓,與我又關係嗎?跑來問我要人,真無聊。”

“那麼你說,梁大地被抓,與你究竟有不有關係?”

“人,不能貪得無厭。他是咎由自取。”

“什麼意思?”

“很簡單的啦,梁大地認為政府賠償沒有達到自己要求,到處鬧事,惹得政府心煩,不抓他抓誰?”

“可是我聽說,他是涉嫌詐騙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