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問題還好解決,關鍵是在這筆財富爭奪戰中,還夾雜著梁大地這根攪屎棍。她們隻要戰爭,必定兩敗俱傷。剩下的梁大地,能心無旁騖地坐收漁人之利。這是她們誰都不願意看到的結局。所以,我適時出現在她們這場財富爭奪戰中,顯得非常及時而又讓她們每個人都能專心來對付梁大地。
其實,在我作為支點之前,她們都與梁大地有過接觸。不管是孟小冬,還是甜姨,都嚐試著與梁大地結成同盟來對付另一方。這也是我後來看到過孟小冬在一段時間早出晚歸與梁大地在一起的原因。至於甜姨,采取了什麼策略,又與梁大地有過什麼協議,我不得而知。
但我知道一個結果,她們都沒能與梁大地結成一個同盟。
我突然想起王芙蓉,問她道:“我的同學還在外麵?”
“也許走了吧?”孟小冬遲疑地說:“她剛才還問起我來,問我是你什麼人呢。”
我緊張地問:“你怎麼說的?”
“我說我是你姐啊!”孟小冬掩著嘴巴吃吃地笑,她偎身在我懷裏,一隻手臂勾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悄聲說:“你這個做弟弟的,把姐姐睡了。”
我大慚,趕緊去推她。
她反而雙手來摟了我的脖子,求饒地說:“姐姐願意啊!”
我悄聲說:“我去看看,看她還在不在。如果在,我等安排她走。”
“管她幹嘛?”孟小冬不滿地說:“她愛等就讓她去等。”
“這樣不好。”我說:“畢竟是我同學,總得給人一點麵子。”
孟小冬就放開雙手,疑惑地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一番,細聲問:“你不是也與她有過了吧?”
我被她氣得有些心塞,在孟小冬的眼裏,老子我現在就像一頭公豬一樣了,逮著雌性就好像要行周公之禮一樣。
孟小冬在得知我與孫玉有過一段過往時,曾傷心無比地說,天下的女人都賤!
我差點就說出口了,孫玉賤,你自己呢?
我沒敢這麼問她,孟小冬是個沾不得貓毛屑子的人。我如果這樣去問她,等於是扇了她一個大大的嘴巴。
但她問出這樣的話,我怎麼都感覺這是對王芙蓉的褻瀆。於是沒好氣地說:“孟小冬,你別總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啊!”
她就笑了,柔聲說:“我知道你不會。可是現在的女孩子,都會一門心思討男孩子喜歡。她要是對你沒感覺,跟著你來酒店幹嘛?”
我無奈地說:“我怎麼知道啊。”
“你不知道,我就告訴你。她跟著你來,就是想看著你。”
“滾一邊去!”我惡狠狠地說:“誰也不能看著我,老子的自由,誰也不能幹涉。”
肯定我的臉上神色無比猙獰,孟小冬看我的眼光裏露出一絲驚恐。
我得意地想,奶奶的孟小冬,你想旁敲側擊老子的底,有那麼容易嗎?
“行了!我相信你。”她換了一副小女人的神態,柔聲說:“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不會答應甜姨的要求,更不會放手讓你與於蓧蓧呆在一起。”
“你要管著我?”我心裏冒起來一絲不滿。如果現在就被孟小冬看管住了,老子這一輩子還能幹什麼呢?
“不!”孟小冬堅定地說:“我不會管你,也管不著你。我隻是提醒你,一旦股權代持事情做好了,你要保護的,不僅僅是我孟小冬一個人。甜姨她們母女,一樣在你的羽翼之下了。而且,任何風雨,都可能將我們三個人摧殘。”
我不屑地說:“不就是與梁大地鬥法嗎?我不怕他。”
孟小冬滿意地點點頭,由衷地說:“王者,你是真聰明!一下就找到對手了。我告訴你,梁大地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
“放心吧!”我大喇喇地說:“就為了你,我也必須鬥敗他!”
“你走吧,免得你心神不寧的。”她開始催促著我離開:“你的女同學還在外麵癡癡地等你呢!可憐一個花癡了。”
她又笑起來,不懷好意地笑,說:“這個花癡要是知道你王者早被我捷足先登了,你說她會不會找我拚命啊?”
我無言以對。孟小冬自從我們在兩人之間公開了關係後,她說話比原前肆無忌憚了許多。她不再遮掩自己,幹脆徹底地將自己的全部裸露在我眼前。
“跟她沒半毛錢關係。”我淡淡地說,準備出門。
“記住,一個星期後,法庭開庭。我們要在開庭前,完善股權代持手續。”
“我知道了。”我不耐煩地說,拉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