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梁家,我又是一個回歸到當初來深圳的狀態,我有什麼好顧慮的呢?
就算她們挖的是坑,我也要跳下去。就為孟小冬無邊的溫柔和甜姨款款的柔情,以及於蓧蓧的成都一吻。
我的答複讓甜姨喜出望外。她溫柔地看看我,又去看於蓧蓧,輕輕歎口氣說:“但願我們的決定是對的。”
簽了協議書,我就得隨她們回去辦理股權登記手續。我想起還在學校招待所的翁美玲,說:“甜姨、孟總,三天後,我回深圳。”
孟小冬與我一起從甜姨的房間出來,剛走幾步,於蓧蓧追出來,站在我身後喊:“王者,我還有話跟你說。”
我去看孟小冬,她咬著唇,輕輕點了點頭,自己飄然而去。
我折轉身後,隨著於蓧蓧進房。
這是一個套間,甜姨已經不在客廳了。
我剛想開口問,於蓧蓧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將我一把拖進她的房間裏,關上門,笑微微地看著我。
“想我不?”她嬌羞地問我。
我點點頭,輕輕說:“想。”
“想我還不來抱我?”她嗔怪地說,臉上飛上一片紅霞,眼神慌亂而迷離。
我心裏一動,剛想去抱她,想起隔壁還有一個甜姨,頓時心裏一跳,不敢造次。
“別擔心,我媽知道。”她將身子貼過來,拉起我的手,環抱在她腰間。呢喃著說:“王者,我在想啊,你怎麼就有那麼好的女人緣呢?”
我狐疑地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於蓧蓧臉一紅說:“你別以為我什麼也看不出來,剛才來敲門的女孩子,不就是來找你的嗎?”
我淡淡一笑說:“不是。”
“好,就算她是走錯了門,你跟孟小冬眉來眼去的,又是什麼意思?”
“胡說吧你!”我心裏開始慌亂。
“我也不怪你啊!”她柔聲說:“如果我能天天守在你身邊,路邊的這些野花,你肯定不會再多瞧一眼了。”
她吃吃地笑起來,抬起頭看著我說:“你知道我媽為什麼非要你做代持人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也許是我老實吧。”
“你還老實?”她飛我一眼,嬌怯怯地說:“你要老實,你就不敢在成都親我了。”
她對成都的一吻,原來還耿耿於懷。我以為像她這樣的女孩子,親吻算是最不在意的事。沒想到她如我一樣,一直記在心裏,絲毫沒有淡忘。
“我告訴你吧,”她低垂下去頭,輕聲說:“我媽說,你是我們現在唯一可以信任的男人。”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她淡淡一笑說:“我媽說,一個能讓女人信任的男人,是最值得托付的男人。你能讓我托付嗎?”
我不由自主地摟緊了她的身子,感動地說:“謝謝甜姨!”
“你就不謝謝我?”她似笑非笑地問。
“我謝你幹嘛?”我奇怪地問。
她突然掐住我胳膊上的一塊肉,使勁地掐,嬌聲罵道:“沒良心的東西,我要不配合,任你王者獲得天下女人的心,又能奈我何啊!”
我低下頭去,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說:“蓧蓧,我就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我不會讓你和甜姨受到半絲委屈。”
她也感動起來,雙手也來摟著了我的腰,將頭貼在我胸口喃喃說:“王者,不管你過去做過什麼,隻要你以後記得這句話,我死也安心了。”
門外響起輕輕咳嗽聲,我和於蓧蓧對視一眼,無聲微笑。
“媽,你要不要進來?”於蓧蓧俏皮地喊。
門外一陣腳步聲,隨即傳來甜姨的聲音:“蓧蓧,我有幾句話,要給王者說。”
“我不能聽嗎?”
“現在還不能。”
於蓧蓧就長長地哦了一聲,低聲說:“你去吧,我媽有事找你。”
我拉開門,看到甜姨站在沙發邊,手扶著沙發,款款而立。
“你隨我來。”她說,走進她的房間。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隨她進去。
我人一進去,她就示意我關上門,輕聲說:“我叫你來,是有個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聽還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