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地握有股權後,也動過變現的念頭。在一番打聽之後,得知股權變現要在五年之後,股份公司章程明確股東權益,也限製了股東拋售的權力。
今年是解禁的最後期限,實在點說,再過三個月,梁大地就能通過二級市場,將手裏的股票變現出來。
一旦被梁大地得逞,孟小冬和於甜都將一無所有!
我幾乎是心驚膽顫聽完孟小冬的話,問她道:“甜姨起訴你也不能解決問題啊?”
她輕輕戳了我的額頭一下說:“小傻瓜,這就是拖的戰略啊。我告訴你,當初與梁大地簽署轉移協議時,姐是留了個心眼的。”
“留了什麼心眼?”我疑惑地問。
“梁大地名下的股權,我是共同持有人。也就是說,如果要處置股權,必須征得我同意。但如果股權有其他爭議,法律責任全部由梁大地承擔。”
我心裏一跳,眯著眼睛去看她。孟小冬弱不禁風的嬌弱女人,居然會有如此的慎密心思,難怪人家能在藏龍臥虎的深圳過著人上人的生活,而我,隻能仰人鼻息苟延殘喘。
“姐的意思是,甜姨起訴你,梁大地就得出來應訴,存在爭議的股權,就不能流通變現了?”
孟小冬頷首微笑。
我笑道:“姐,你真厲害。這麼說來,甜姨起訴你,是你們合謀好的?”
她笑而不語。
“不過,這也隻是權宜之計。”孟小冬歎道:“要想徹底解決問題,除非梁大地放棄。”
“他會放棄嗎?”
孟小冬沉重地搖了搖頭。
“哪怎麼辦?”我急火攻心一樣地叫起來。仿佛他們的股權之爭,與我有著密切關係一樣。其實不管最後誰得了利,與我都沒一毛錢關係。
“辦法是想出來的。”孟小冬莞爾一笑說:“我聽說,梁大地的保險櫃就寄存在你們的銀行。”
“我們的銀行?”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她。
“沒錯。”她看我一眼說:“就是新來的梁行長的銀行。”
我狐疑地問:“這有什麼說法嗎?”
她搖了搖頭說:“沒辦法,也沒說法。銀行保險櫃沒有梁大地去,誰也無權打開,就是你們銀行也不能開。”
“姐的意思是隻要拿到你們當初簽的協議書,梁大地就能束手就擒?”
“還得變更股權工商登記。”
“很複雜的樣子。”我說。
“聽起來複雜,其實很簡單。隻要拿到協議書,我就能將股權變更轉移回來。”
“轉回來了不是還得還給甜姨?”
“是啊,不過,我跟甜姨談好了,拿回來的股權,我們平半持有。”
我被這是弄得有些頭暈,這裏麵曲裏拐彎那麼多事,我這顆小腦袋一下還沒辦法理順。
我喃喃地說:“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拿到協議!”
孟小冬不做聲了,拉我過去,柔聲說:“來,給姐看看傷吧。”
她將我推到床邊坐下,眯起眼睛看著我的嘴角,突然抿嘴一笑。
我不知道她笑什麼,問她:“姐,很難看嗎?”
她的手如羽毛一般的拂過我的嘴角,輕輕說:“性感。”
老子被人打得還性感了?我哭笑不得,一把摟住她的腰,手停在她的後臀上,心便狂跳起來,說:“姐才性感。”
她撲哧一笑,刮著我的鼻子說:“你呀,年紀小小的,心思卻不比老男人少。”
我稍一用力,她便跌坐在我的腿上。
我摟著她嬌俏的軀體,感受著她溫軟的柔情,頓時忘記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