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那片鑰匙是銀行保險櫃的鑰匙,但我們拿到鑰匙卻沒辦法接近保險櫃一步。梁大地把重要的文件存放在銀行保險櫃裏,就是防止出現梁氏宗祠的一幕啊。

“隻要梁大地還沒動保險櫃,姐就不會一敗塗地。”孟小冬莞爾一笑說:“王者,現在能破這個局的,你是唯一的一個人了。”

我頓時誠惶誠恐起來,孟小冬的話猶如給我的脖子套上了一道千斤枷鎖。

梁大地的保險櫃裏存放著他們簽署的一份股權轉移協議,這份協議在香港律師行做過備案,具有法律效力。雖然薔薇來時表示了一個意思,但畢竟她人在千裏之外,倘若梁大地現在出手兌現,我們絲毫沒辦法阻止他。

薔薇的言語間似乎透露了一個信息,梁大地無權處置股權。孟小冬不可能沒聽出其中的含義,可是她為什麼還在糾結協議書呢?

我猶豫了一下說:“姐,我答應你,先去給梁鬆開車,等姐你的事處理好了,我還要回來。”

孟小冬莞爾一笑說:“傻瓜,你是去上班,又沒讓你離開家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無比自然,仿佛我們真是一家人一樣,隻是我因為工作的關係而暫時離開家人一樣。

看著她巧笑迷人的模樣,我無法控製自己,伸手一把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裏。

她沒有抽回去手,隻是淺淺看了我一眼,紅暈便飛上臉頰。

我一把將她摟進懷裏,盯著她白皙如瓷的麵龐,心潮澎湃。

她微微閉上雙眼,一動不動伏在我胸口。

良久,她悠悠醒轉過來,貼著我的胸口輕輕哭泣。

我無限憐惜地吻著她的淚痕,心裏仿佛奔騰著一條呼嘯的河流。

我的青春,在此時已經交付給了她。這個曾經讓我仰望的女子,如今真真切切成了我的愛人。

“王者,”她輕輕地呢喃。

我撫著她嬌俏的麵龐,神清氣爽地嗯了一聲。

“姐把身子給了你,就是把生命給了你了。你會珍惜嗎?”

“我會。”我低下頭來,看著懷裏的她,衝動與溫柔交織在一起,讓我欲罷不休。我嚴肅認真地說:“姐,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人,天底下誰也不能再欺侮你。當然,我的命也是姐你給了新生。”

她嬌羞地笑,在我懷裏扭動,雪白的身體如一條魚。

“以後還叫姐嗎?”

“必須的。”

“都把我叫老了。”

“我喜歡,我願意。”

“你呀,冤家。”她吃吃地笑起來,突然爬起身子,看著我的眼睛說:“壞人,老實交代,你從薔薇哪裏得到了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