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切磋兩把。”小妖朝我擠擠眼睛。
“每次都是被你虐。”我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挪了挪身子。
“那我讓著你嘛。”小妖朝我調皮地笑笑。
我也忍不主笑了,甚至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小妖的笑開始變得這麼有感染力了。
與在美國的時候相比,此刻在國內的生活真是愜意又輕鬆,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定好了藍圖,而且具體的實施步驟自然有楚儀和林桑在那裏主持大局,隻不過每當她們兩個來我的別墅這裏玩的時候總是叫苦連連,搞的玉秀總是質問我是不是在虐待員工,但往往她一張裝起來的冷臉撐不到半分鍾,就會笑到不行然後和楚儀林桑亂七八糟的滾到一起去了。
而且讓我更為鬱悶的是,隻要看見楚儀和林桑過來,玉秀和羅清馬上就成了“最受歡迎的人”,而我,則隻能做一個“觀眾”,負起認真觀看她們層出不窮的逗樂花樣並且在適當的時候誇獎幾句的“職責”。
不過往往自己也覺得沒有什麼想不通的,身邊環繞著四個美女,脂粉堆中,霓裳羅裙之間,私人的花園,假山、小溪,賞花玩水逗魚,倒也過的逍遙自在。
當然,有時候還是要抽空去我的“雙子”“藍色巨人”裏去轉轉的,看看公司的運作,去和小藍聊聊天——當然,不需要給她買那些什麼零食和玩具漫畫之類的。
這天的陽光很好,明亮但不會讓人感覺很灼熱。就是在這樣燦爛的天氣裏,我信步走出藍茵的大門,突然想去那個街心公園裏轉轉。
那個孤單的身影,無限憐愛的捧著薩克斯吹著憂鬱歌曲的女人,直到現在還沒有掙脫出來。想到這裏,我的心不由得一陣惻然。
我並沒有走多遠,就停了下來,但是隻是在一瞬間,心裏就產生了快步走上前去的欲望,可是我還是把自己的衝動抑製住了。盡管這樣,還是不能控製自己的臉在哪裏傻傻的笑著。
麵前是一個女人,一個曾是那麼熟悉的女人。她也在一刹那的驚訝之後朝我高興的笑了笑。
我快步迎了上去,看看她依舊紮起來的馬尾,精致的五官和瀟灑俊俏的身材,微笑道:“袁慈!”
袁慈微笑著看著我點了點頭。
“你這家夥,怎麼現在才現身,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我看著她高興的說,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依舊是灑脫的T恤和牛仔褲,依舊是那雙讓我無法忘卻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睿智的眼睛,那麼明亮,仿佛從出生到現在一點雜質都沒有沾染過一樣。
沒看見她的行李和包裹之類的東西,看來她應該是專程來找我的才對。
“還看?”袁慈的語氣裏沒有一絲的不悅,相反倒是有些驚喜般的調侃意味。
不過聽她這麼說我還是收回了自己的眼光,轉而微笑著說道:“沒辦法,誰讓你隔一段時間就變的更漂亮一點呢?”
“哈哈……”袁慈笑彎了腰,一邊嗔了我一眼說道:“真是越來越會逗女孩子開心了,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我看著她,提議到:“一起出去坐坐?”
袁慈麵帶微笑的看著我說道:“麵前就有現成的地方,何必再去大費周章?”
看著她帶著笑意的眼睛,半天我才想到那個地方,不由得稱讚道:“袁慈,真有你的!”
袁慈說的,當然是那個公園,那裏的長椅,我們曾一起坐過。就是不知道當初說過的話是否還能響徹耳邊?
和袁慈一起信步往前走,這種感覺是我一直懷念的,那麼輕鬆、那麼釋然,甚至當我的目光滑過她的肩膀落在天際的時候,都會驚訝的發現原來天空是如此的寬廣。
仿佛心意相通般的思想,交流從來不是問題。連我都不知道我們為什麼就能這樣理解對方,而且是直達心底的理解,甚至讓我經常有這樣的猜測,那就是我們的靈魂本來就是在一起的,然後在不同的地方同時出生,然後在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