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會是我呢?可偏偏就是我!”我嘲諷地說。
“李毅,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說。
“我沒功夫跟你瞎掰!”周安富起身欲走。
我伸手將他攔住說:“周老板,先別著急,給你聽完一段錄音再走也不遲!”
我拿出錄音筆,將王國強偷路的錄音放給周安富聽。
周安富聽完,臉色有點蒼白。
“這、這……你從哪裏弄來的這錄音?”周安富結結巴巴地問道。
“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明白?”我冷冷地說。
“李毅,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周安富問道。
我揚手啪啪扇了周安富幾個響亮的耳光,怒道:“周安富,你給我聽好了,從今以後,你敢再跟我玩這種偷偷摸摸的鬼把戲,我饒不了你!”
我氣呼呼地摔門而去。
其實,我其實完全可以把周安富告上法庭,因為手裏有證據,我勝訴的可能性很大。但是,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說了,打官司耗費的不單單是金錢,還有精力。不如先給周安富一次機會,周安富要是還繼續耍陰招不正當競爭,我再狠狠地教訓他也不遲。
這個問題就這麼解決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禿頭帶領的那幫人再也沒出現在原味粥店裏。但是,由於他們連續幾天幹擾粥店生意,粥店的元氣受損,很難一下子恢複。我在報紙登了幾天廣告,做一些打折的促銷活動。粥店的生意才慢慢好轉。
盡管這樣,王招財還是隱隱地擔憂。他告訴我,周安富在朝霞路開粥店多年,在京海市的關係盤根錯節,不好對付。聽說,他有親戚在政府重要部門工作。此外,在商場也有不少朋友。王招財要我小心為上。
我說,周安富有關係並不奇怪。隻要加以時日,我也會編織起自己的關係網的。在開店的過程中,我免不了和很多部門打交道,比如工商所、稅務局、消防局等等。次數多了,我肯定和這些部門的工作人員認識。而這些工作人員認識很多商人,隻要和他們打好關係,我也可以通過他們認識商界朋友。
周安富關係網再大,我也不害怕。我是正正當當做生意,沒做違法的事情。相反,周安富已經不止一次使用非法手段,幹擾我的生意。犯法的是周安富,而不是我,我憑什麼害怕他?朗朗乾坤,邪不壓正,他周安富能一手遮天不成?
在解決了生意上的問題之後,我著手尋找母祖興的兒子。據母祖興介紹,他兒子名叫母大山,今年20歲。偌大京海市,茫茫人海,想要找到母大山並非易事。
我沒辦法,隻好去公安局求助。然而,公安局民警在公安係統網裏搜查之後告訴我,母大山沒有身份記錄,西莊鄉沒有這個人。我、很奇怪,母大山明明就是在西莊鄉長大的,怎麼會沒有他的身份記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