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國玉璽現在在什麼地方?”張劍東拋出了這個核心問題。
“在廣西,我的一個學生手裏。”戴銘道說到“他就是我的一個普通本科學生,並不知道那是什麼。隻是按照我的指示在妥善保管。”
“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普通學生保管?他真不知道這是什麼?向小天就是從他手中取走玉璽拿去進行放射性檢測的?”張劍東感覺難以置信。
“確實是。我跟這個學生說交給他的東西是一種稀有礦石。這個學生辦事穩重、謹慎,對於我交代的工作,都能妥善辦好。整個這件事情,我故意拆散。底下幹活的人之間彼此沒有固定的聯係方式,更沒有機會溝通。所以沒有一個人能了解全貌。這樣一來,看似不安全的事情,反而是最安全的。”戴銘道淡淡地說。
張劍東不由在心中暗暗佩服眼前這個依然“儒雅”、充滿賦傳雄味道的戴銘道,“真是膽大心細,狡猾陰險啊”。
“你把給你保管傳國玉璽的學生情況說一下。”張劍東要求到。
“這個學生名叫‘陳穩’,老家陝西。是我所在的廣西文經大學民族學大四學生。聯係方式,我可以給你們。至於他的宿舍等相關信息,你們可以聯係學校學生處查詢。”戴銘道挺痛快的交代了,順便補充了一句“我這個學生對這個案子完全不知情,我希望警方拿到玉璽後,不要難為他。”
“還真是個關心學生的‘好’老師。你就不應該把學生牽扯進來。”張劍東說道,“放心吧,我們隻關注案情本身,依法辦案。如果這個學生確實與案情無關,我們當然不會去為難他。”
“謝謝”戴銘道淡淡說了一句。
“你現在跟這個學生聯係,讓他配合我們警方工作。”隨著張劍東的吩咐,有警察把戴銘道的手機遞到了他跟前。“不要跟我們耍花樣,這樣對你不利。”張劍東嚴肅地說。
“嗬嗬,沒這個必要了。”戴銘道苦笑道。
一會兒,電話接通了,“賦老師您好。”話筒另一端傳來一個20歲出頭小夥子的聲音。聲如其人,感覺很沉穩。
“陳穩啊,過會兒會有來自岱山市的警察去找你。你配合他們,把我交給你保存的‘礦石’交給他們。”戴銘道此刻以“賦傳雄”的教授身份,在吩咐學生。
“好的老師。我會交給他們的。”對方答應後,繼續說“賦老師,您什麼時候回學校啊?”
戴銘道此時,一臉愴然,說“可能還得一段時間。我會聯係學校,安排其他老師給你們上課的。好了,老師現在有點忙,先掛了吧。我在這邊不方便聯係,不要給我打電話。”說完戴銘道沒有等學生的反應,直接掛斷電話。
然後警方把戴銘道這個學生陳穩的聯係方式交給了遠在廣西的石強,由他在當地負責取回傳國玉璽。
“下麵,你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韋大滿手中有傳國玉璽的?”張劍東說道。
“這個跟案件沒有直接關係吧?”戴銘道似乎有很大的不情願。
“當然有。”張劍東說道,“而且還是整個案件中很重要的一環。希望你能繼續配合”
看到戴銘道似乎還在猶豫,張劍東說道“需不需要我們幫你理順一下你奶奶和你真正的爺爺的身份關係?”
一聽到張劍東說這話,連在場的其他警察們都大吃一驚。他們不知道這位自己的領導,何出此言。而此刻,戴銘道顯然在吃驚之餘,更多的是無奈。
“真佩服你們。看來你們掌握的東西要遠遠超過我的預計。”戴銘道無奈地說,“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本來是想永遠保守這個秘密,期待若幹年後,這段曆史就完全湮沒地了無痕跡了。”
“我們無意揭你的家醜。請你理解”張劍東誠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