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為什麼突然改變行程,下了飛機?”石強問道。
“當時我在飛機上,就在準備關機時,韋梁棟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馬上去當地的生化研究所科,檢測傳國玉璽的放射性水平。沒辦法,我就馬上取消了行程。”向小天回答的很輕鬆。
“哦?測這個幹什麼?”張劍東突然想起鄺大業教授曾經講過,據他考證傳國玉璽很有可能具有類似放射性的特點。
“我不知道。他沒說,我也不敢問”
“結果呢?”石強焦急地問。
“確實有放射性,具體是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專家說了,計量不大,如果不長期與人體親密接觸,基本沒有危險”
“現在玉璽在哪?”張劍東像忘了似的,把這個問題又問了一遍。
“不知道”
“你見過玉璽嗎?”張劍東依然快速的問道
“沒有”
“你撒謊!”張劍東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之前我們問你,就說不知道,我信了。可是我問你,前天,韋梁棟不在的時候,你是從哪裏拿到的玉璽?檢測的時候你不用拿出來嗎?檢測完又是放到了哪裏?這些你不知道嗎?!這不是撒謊,還是什麼?!”張劍東對向小天怒目而視。嚇得向小天一激靈。
麵對張劍東的攻勢,向小天慌了,煙都差點掉到了地上,連忙說道,“你們,你們,聽我說,我是真不知道啊。”向小天哆裏哆嗦地抽了一口煙,穩穩神說道“韋梁棟非常謹慎。他做事的風格就是把每個工作都斬成幾段,每個人隻負責其中一部分,我們無法了解事情的全貌。就像這次在岱山,我負責殺人,廉立康負責讓韋大滿自首;廉立康負責從韋大滿手中取得玉璽,我負責把玉璽送回廣西。這樣一來,他就是最安全的,也是唯一一個了解事情全貌的人了。”
“恩。”張劍東目光略微柔和了疑點,點了點頭,“接著說。”
“東西拿到廣西後,直接在韋梁棟的指示下交給了一個人保管玉璽。這個人就隻負責保管,我感覺這個保管者連自己保管的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前天是韋梁棟提前給這個人聯係,要他把玉璽交給我的。檢測後,我又交給了他。所以我真的不知道玉璽被藏到了什麼地方。”
“那你就沒有趁檢測的時候,看看玉璽是什麼樣子的?”
“我倒是一直想看來著。可惜,裝玉璽的盒子一直被封著。我得確保交回玉璽的時候,盒子也是封著的。而檢測的時候,需不需要打開,或者怎麼打開,我想則是保管者跟檢測師說的。甚至有可能韋梁棟直接跟檢測師說的。也許檢測師還以為那隻是個仿造的玉璽工藝品呢。”
“那怎麼才能找到韋梁棟?”石強問道。
“找不到。我們任何人都找不到他。需要我們辦事的時候,都是他跟我們單向聯係。而且他跟我聯係的手機基本上每次號碼都不一樣。”向小天也感到無奈。
“他家在哪?”
“據說在廣西好幾個城市都有他的居所。但是我們沒人知道他到底住哪。”
“他不是有個公司嗎?他不去公司?”
“從來不去。都是幕後遠程操控。”
“好吧,回來我們找畫像專家,你協助我們做一個韋梁棟的畫像模擬”石強說話間,透露出了一些失望。
“我沒見到他的真麵目啊。我們見麵次數極少,好像一共就3次吧,每次都是他定時間和地點,然後大帽子,大墨鏡,大口罩。根本看不到臉。我去足療店的這一套裝束,還是跟他學的呢”在向小天嘴裏的這個人韋梁棟,非常神秘,把自己保護的非常到位。
“遇到硬碴子了”張劍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