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傲厲聲道:“哼,慈眉,你要想在騰王府拿人,隻怕沒這麼容易!”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阻我,十護法,困仙陣!”隻見慈眉身後十人坐在巨犬上,跳將出來,把風傲和眾衛兵圍住,手中結印,口中念訣:“天、地、命、衝、靈、氣、力、樞、精、英,陷!”隻見一個黑色光圈如大碗一般將風傲等人困住,風傲等人如何施法也擊不破這光圈。
金錢堂門人分布在各處,雖號炮已發,但要等人趕來,還需一段時間。
“小友,跟我走吧!”慈眉終不改那慈和麵容,眉眼彎彎,微笑著說,但在陳江送眼裏這張臉卻是那般猙獰。
“弑師叛徒,納命來!”
隻見天上一隻白鶴俯衝而下,一個老道手握炙炎劍,躍將下來,將慈眉逼退。老道須發纏結,衣衫破敗,此時手執火紅長劍,護在陳江送和風青兒身前。
不是淩虛又是何人?
“師父!”陳江送見道來人,心中頓時有了底氣,又見淩虛發須衣服上有不少燒焦之處,隻怕這些日子有過不少劇烈打鬥,心下感動。
這淩虛老道自從灶台村向西北追趕裴裴淑晨,確實遇到了不少困難。不老教的人確實狡猾,派出幾十批十護法,十人一隊沿途不斷惹事,引起淩虛的注意,待淩虛趕到卻又不戰而走,淩虛甚是懊惱,卻又不知哪一批裏藏著裴裴淑晨,隻好逐個查探。
方才正駕鶴飛過騰王城,隻見號炮聲響,便飛過來,不想見到了自己的寶貝徒兒正被慈眉威逼,心頭火起,殺將下來。
“徒兒,我叫你遇城不入,見村繞行,你怎的不聽?”淩虛見寶貝徒弟與一個陌生姑娘一起,麵有不悅,問道。
陳江送聽淩虛問起,麵色訕訕,抬起左手,如實相告:“徒兒不敢,隻是途中徒兒不小心中了伏魔索,與青兒姑娘綁到一起,此地也是青兒姑娘大哥的府邸,因此破了師父所定規矩,師父若要責罰,徒兒絕不反抗!”
“伏魔索?”淩虛一聽,思索片刻,看了看風傲和風青兒,他自然清楚此處便是金錢堂的滕王分舵所在,知道陳江送的話並無虛假,又道:“既然事出有因,便先擱下,待為師先屠了這叛逆再與你細說!”說完便挺劍直刺慈眉。
慈眉拂塵一掃,一阻炙炎劍來勢,向後一躍,站到蒙麵人之後,蒙麵人坐於巨犬上立時分散開來又要用困仙陣困住淩虛,淩虛自然不能讓他們得逞,閃轉騰挪,與這些蒙麵人周旋。
慈眉好似早已料到有這樣的局麵,養著嘴角奸笑道:“師兄,你躲得過困仙陣,不知你寶貝徒兒有沒有這份本事!”
淩虛回身一看,隻見十頭巨犬已將陳江送和風青兒圍在當中正要催動困仙陣,心知不好,便舉劍向天,口中念訣,左手一指,隻見圍著陳江送的十頭巨犬腳下尖利巨石衝天而起,這巨犬動作也是頗快,駝著各自主人閃開,隻有其中三頭被巨石貫穿身體而亡。
淩虛這一招便是五雷訣中的土雷訣,風青兒見過方洛天用過此訣,但威力卻與淩虛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巨石剛一消失,便又有巨犬圍上來,勢要將陳江送抓住,淩虛既要對付這些惡犬蒙麵人,又要護著陳江送,更要防著慈眉偷襲,似有些捉襟見肘了。
此時風傲與眾親衛擊破陣而出,加入戰陣,淩虛頓感輕鬆不少。
慈眉見情勢不妙,跳上仙鶴,飛在空中,笑道:“師兄,我本意隻要擒了你徒弟來牽製於你,不想你來的這般迅速,我隻好改變策略。我早已布下了絕仙大陣,今日在此之人皆要死!哈哈哈哈!”
風傲一聽,皺起眉頭,喝問道:“慈眉,你不老教與我金錢堂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卻暗中布下絕仙陣,難道是想連我們也一起殺了?”
慈眉口中卻是笑道:“風少,你這就誤會了,我知道此處乃是金錢堂的分舵,門人眾多,又有風少這樣的英雄人物駐守,恐怕不太容易讓你就範,乖乖交出這位陳小友,才暗自布下絕仙陣。原本隻是想以此作為威脅,但此時我這位護短的師兄來此,我看這等威脅已然不夠,隻好委屈眾位給我師兄和這位陳小友陪葬了!”
說完,慈眉飛上高空,口中念訣,雙掌衝地,凝聚真氣,雙掌下黑氣翻滾,四散開來,瞬間便將整個騰王府罩於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