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某知名醫院的中醫科室的年輕專家葉幽雅,正開著她的雷克薩斯像往常一樣往回家的路上趕,夜已深沉,她不由得抬起了手,手腕上的石中英表所顯示的時間為夜晚十點半,往常這個時候,她已經到家了。
念及到在家中擔憂的父母,她不由得加快了油門,在過紅綠燈的時候,一輛亂闖紅燈的大貨車飛速的向她撞過來,她拚命的打方向盤,想避開那個貨車,大貨車耀眼的燈光直射著她的雙眼,就在那一瞬間,大貨車直接撞上了她的汽車,一場悲慘的交通事故就這樣發生了。
葉幽雅的雷克薩斯被大貨車撞的隻剩下外殼,車身嚴重變形,交通事故現場被救護車和警車所包圍著,在撞上的那一刻,葉幽雅大腦瞬間缺氧,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的去了。
在醫院裏沒有被真菌感染死,而卻死在了再普通不過的交通事故,這是多麼的可笑,更為可笑的是她這二十三年中,連一場戀愛都沒有談,上天是何等的不公,爸媽的恩情也隻能來世相報了。
天月國微熹元年
天月國先皇司馬春於中興十五年秋天駕崩,在位十五年,在位期間,國泰民安,民風淳樸,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唯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鏟除江湖神秘組織----於出門,繼承皇位的是三個皇子中才能最為出眾的二皇子----司馬明陽。
天月國全國縞素三個月,民間和宮廷停止了一切娛樂活動,服孝期滿了以後,司馬明陽於第二年春節登基,登基元年定為微熹元年,“熹”字寓意為光明。
天月國有三大名門望族,納蘭家族、佟氏家族和歐陽家族。
當今天月國皇上司馬明陽的生母---納蘭慧,則是當今相國大人納蘭飛鷹的胞妹,佟家則手握兵權,歐陽景遠則是先帝唯一的托孤大臣,歐陽家祖先三代都被曆代先皇所重用,對朝廷的忠心程度無論與比。
七月份的天氣,變幻多端,比人的臉變得還要快,早晨晴空萬裏的天空,此刻風雨交加,電閃雷鳴,這注定了是一個不平常的夜晚,被大雨所籠罩的納蘭府,幾條黑影輕巧的經過珊瑚閣外,向東邊的書房疾步奔去。
珊瑚閣內,納蘭府中二公子納蘭子楚臥室裏,燭火有些昏暗,夜空中一聲悶雷驚醒了榻上一個衣衫淩亂的女子,她驚愕的睜開雙眼,目光空洞,無精打采,紅潤的嘴唇好像剛喝了蜂蜜,飽滿誘人,嬌滴滴的像要滴下蜜汁來。
硬邦邦的床鋪咯的她的臀部有點吃痛,她疑惑地望著這古色古香的房間,脖子一僵,木木的轉過了頭。
旁邊一個被五花大綁的英俊男子,正怒氣衝天的看著她,那雙怒火的雙眼如果是利箭,她早就被射死了好幾次。
他的劍眉緊縮,眉心好像一層包子褶,眼神裏一片隱怒之下,還帶著些輕視,他並沒有因為此刻詭異的氛圍而轉移目光,反而直勾勾的盯著她,他的雙臉漲的通紅,好像全身正冒著滾滾的熱氣,輕輕一碰就能灼傷人的手指一樣。
最關鍵的是,他不僅麵目猙獰,而且赤身裸體,矯健的肌肉和古銅色的皮膚,正清晰般的呈現在她的眼前。
葉幽雅看著他,鼻孔突然凍結了,大腦瞬間缺氧了。她突然意識到什麼,輕輕的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瞬間就被驚得五雷轟頂。
她白嫩的肌膚此刻全部裸露在空氣中,身上隻輕輕的搭了一件薄紗,像是古代女人的外衣。白皙纖細的腳踝甩在薄紗之外,指甲上醒目的嫣紅色好像發著挑逗的意味。
這薄紗不搭還好,此時整個酮體若隱若現的更顯嫵媚,圓潤飽滿的酥xiong正高高的聳立在透明棉紗裏,淩亂的薄紗邊漏了一條小縫兒,能模糊的看到她精致的腰線,她心裏一陣狂跳,還沒有搞明白自己做了什麼鬼夢,就不可抑製的臉紅了起來。
“要做什麼,趕緊做!做完馬上滾!”
未來得及細想這是怎麼回事,旁邊的男人就陰沉的發出了號令,低沉冰冷的嗓音像要吃人一般。他似乎在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但音調裏還是能隱約聽到來自本能的顫抖,是因怒而顫,還是因這絕美的酮體?
被這詭異的氣氛折磨的生火,他使勁的搖晃了一下被綁住的四肢,無奈繩子又粗又長,盡管他的血管已經全部擴張起來,原本修長的肌肉也噴張成強勁的塊頭,但依然無力去改變自己此時被束縛的局麵。
他掙紮了一下,然後就厭惡的看著葉幽雅,有種極萬千哀怨於她一身的感覺。
葉幽雅心髒停了一下,從他緊盯著她的瞳孔中,她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個尖俏下巴的女子,正睜圓了陌生的雙眼看著自己,她再探進一點,想要看清楚一些,身子剛要前傾,就被男人一聲怒斥嚇了回去。
“滾開!”
她確實嚇著了。她不認識他瞳孔裏那個陌生的女人。
她環視了四周,屋內再無其它女人……那麼……不會,這麼魔怔吧……
“下藥,是嗎?真看不出來,我納蘭子楚這麼有本事,能得到你的垂青。”男人黑著臉,輕視的看著她,嘴角輕輕地扯動了下,劃出讓人覺得無地自容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