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前兆(1 / 2)

回到家中,讓我感到吃驚的是,客廳裏仍然亮著電燈。看了看表都這麼晚了,難道是含韻的父母回來了。想到這一層,情不自禁的打了個顫。老子不會那麼倒黴吧,今天心情不好找小襪子出去喝了點酒,就正好趕上他們回家。一想到含韻老媽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天喊地的樣子,心頭不由的緊了緊。真是流年不利怎麼就趕上這次就回來了呢。雖然知道此刻有種掩耳盜鈴的感覺,但還是忍不住踮著腳步,幻想著自己偷偷溜進去卻不被他們發現。不過這可能嗎,剛一打開大門,便聽見客廳裏傳來一陣有人從沙發上站起來的聲音。哎我知道錯了看來今晚這場暴風驟雨我是躲不過去了。忙低下頭裝出一幅可憐惜惜的樣子妄圖騙取他們的憐憫,又可以稍微掩飾一下自己滿臉的酒暈。不過我也知道這種拙劣的手段連小孩子都騙不過去,更不要說他們了。現在我心裏隻是祈禱著快點結束一切,我能早點躺回我那舒適的小床上吧。“這麼晚了,你做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你,你喝酒了。”聽到含韻這麼一嚷,我忙抬起頭來,連連衝她比劃著小聲點的手勢。但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才發現客廳裏除了此刻站在我麵前的含韻外,空無一人。奇怪含韻的父母呢,下一秒我立刻想到,是的他們一定是沒有回來,要不這句話怎麼也不該現在的含韻說出來啊。

想通了這一層關係,我嬉皮笑臉的衝含韻笑了下,不等她開口走到沙發前,找了個自己最舒適的位置坐了下去。喝多了還是坐著舒服啊,摸了摸真皮沙發的扶手,我如是想著。見我根本沒有理睬她,反倒很輕鬆的走到沙發旁坐了下去。含韻的臉上已經是漲的通紅。飛快的走到我跟前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嚷道:“劉子翼,說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而且,而且還喝了那麼多酒。難道你就一點羞愧的感覺都沒有嗎。”可以看出含韻這時候已經氣的發抖起來。我在心裏輕蔑的哼了一下,如果說你是老爸老媽來的話,或許我還要估計幾分,至於你嗎哈哈我壓根就沒把你放在眼裏。怎麼著還想對我指手畫腳啊,沒門。流氓作風再一次想象生動的出現在我的身上。不慌不忙的將腿敲在茶機上,伸了個懶腰斜靠著歪著眼睛看了看含韻道:“我說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怎麼著剛說過不再過問我的事情現在就給忘了啊。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有分寸。好啦你就不要在這指手畫腳了,該幹啥幹啥去,今天跟朋友喝了點酒,嗝~~頭有點昏,我就不跟你多羅嗦了,上去睡了。”說完站起身子走上樓去,留下了目瞪口呆,四肢顫抖的含韻站在客廳的正中。

這丫頭也真是的,這麼晚了不去睡覺居然有功夫在客廳等我。還不是想等我回來嘮叨我幾句,女人啊也是奇怪明明知道起不了作用但每次都喜歡重複以前的方法。算了算了不去想她了,快些上床吧四周的牆壁此時在我的眼裏都在打著轉。努力的扶著樓梯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別說衝個澡了,便是衣服都沒來及脫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夢中我好象又一次看見了小襪子的身影,但不知道為什麼卻顯得那麼的模糊而且離我越來越遠。

嗓子幹的在冒火,實在忍受不了的我,終於爬了起來,抓起床頭邊的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一通狂灌。清涼的泉水滋潤了我那快要幹裂的喉嚨,那冰爽的感覺一直延續到心頭,人也精神了許多。腦子這時候才開始了比較正常的工作,奇怪天怎麼都亮了呢,我不是剛躺下不多久嗎望著外邊晴朗的天空,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確定並不是我的幻覺,抬頭看了看桌麵上的鬧鍾。額滴娘來,已經八點多了這下完了上學遲到了,昨天喝的太多回來的時候居然忘記將鬧鈴打開了。飛快的將自己這身混合著酒氣和煙味的衣服換了下來,頭也來不及梳隨便的用手劃拉了兩下,便衝出門外。

站在教學樓外的我,躊躇了幾步還是轉身向八角亭走去。既然已經遲到了,與其這時候急急忙忙的衝進教室弄的全班同學的目光,象看怪物似的,全都集中在我一個的身上,倒還不如等下課神不知鬼不覺的偷頭溜進去的好。隻是稍微的等了一小會兒,那清脆的下課鈴聲便歡快的叫了起來。果然象我想的那樣,來到教室的我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根本就不敢去看含韻的臉,迅速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後,這才偷偷的瞟了含韻一眼,隻見她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將頭扭向一旁,壓根就沒看我一眼。她這樣我反倒感到輕鬆了許多。誰也不希望整天被人給那樣盯著吧。坐在我前邊的陳芳燕突然轉過身來,嚇的有點心虛的我渾身一機靈。幸運的是陳芳燕好象找我有什麼事情,並沒有看出我的異常來。隻見她衝我使了使眼色,示意我跟她出去一下。見我點了點頭,陳芳燕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轉身走出了教室,我也跟著她後邊走了出去,找了個沒人的小角落,陳芳燕神秘的看了看我,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含韻,昨天我聽了你的話後去後操場找到了劉新雨,看來她真的是迷上了那個隊長。”我適時的提示道:“是葉羽。”陳芳燕點了點頭道:“恩,就是那個葉羽。你不知道啊,昨天那丫頭看葉羽的眼神,簡直跟花癡沒什麼兩樣。估計下午她還會跟你一快去的。你可千萬別說漏了嘴把我昨天專門去看她的事情給說出來啊。”原來陳芳燕找我就為這破事,難道我長的很象那種長舌婦嗎。我做了個讓她放心的表情說道:“我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嗎,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告訴劉新雨的。”見我答應了她,陳芳燕這才真正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