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現在那麼舒服,就當給自己放幾天假休息一下算了。又有人這麼關心我,這可是我從小到大都沒感受過的事情。至於含韻嗎,既然我這個直接被雷劈的都沒啥鳥事。我想她更不會有什麼了。再說了人家有個市長老子,也沒必要我去關心她吧。哎可惜,經過這件事情以後,我真是徹底的沒機會了。現在看來含韻老爸沒來找我麻煩就已經是很幸福的了。不過我是怎麼來到這的呢,觀察了下四周發現這是一間很多儀器我都叫不出名字的病房。
咳咳~~當然,我好象也就認識那個氧氣瓶和心電圖器。住這樣的病房一定很貴吧。如果靠我那五個兄弟,一定住不起這樣的病房。可誰又會那麼好心將我送到這來呢,是想放高利貸嗎。可難道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知道即使我好了,也不可能拿出那麼多的錢給他嗎。正當我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
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從外邊來了許多那些我隻能在電視裏才見過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粉紅製服的護士小妹妹。那個醫生來到我身邊仔細的,看了看擺放在床頭的儀器,翻了翻我的眼睛。媽的,你想死啊,弄痛老子了,看我好了不給你好看。可現在我隻能使勁的翻著白眼來表示我對他的不滿。
我的這一切都沒瞞過,旁邊一個瓜子臉,樣子很清純的小護士的目光。隻見她控製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馬上便遭到了撲克臉的訓斥。哦忘了告訴大家,撲克臉就是剛才給我翻眼皮,弄痛我的醫生,雖然我不能起來打他出氣。可起個外號啥的總是可以的吧。
被撲克臉訓斥的妹妹,顯得很委屈的看了看我。接著在撲克臉的指揮下,這幾個小護士不停的在我身上摸啊摸的。弄的我癢死了,可嘴裏卻說不出話來。沒有辦法隻好忍受著這一切。直到所有檢查全部結束,才聽到撲克臉對著,剛才抱著我的女人說道:“夫人你放心吧,你的女兒現在一切正常。”
“什麼一切正常,如果正常的話,她為什麼不能說話,也不能活動。我不管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女兒,如果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也就不要幹了。”說完話,便看這位阿姨掏出一張手絹抹起了眼淚。這女人真是麻煩,哭什麼哭嗎。老子又沒死,不過這性格我喜歡,有點象我,做什麼事情總是喜歡威脅別人。可惜啊可惜,就是年紀大了點,不然真可以給我做壓寨夫人了。這個年齡嗎,做我娘到還差不多。
聽了她的話,剛才還一臉撲克牌樣子的醫生,立刻象川劇的變臉一樣,一臉諂媚的,卑躬屈膝的對著這女人說道:“夫人你放心吧,,我可以保證您的女兒一切正常,她隻不過是因為遭到了雷擊,現在身體還處於麻痹狀態。估計休息一兩天就可以了。”聽完撲克臉的解釋,那女人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嘴裏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這醫院的院長好象也快退休了吧。我看你醫術醫德,在這醫院裏都沒人能及。可要好好努力啊。”
女人剛一說完話,撲克臉的腰似乎更低了,不住的點著頭,“夫人放心,我一定會二十四小時,觀察您的女兒,保證做到萬無一失。謝謝夫人栽培。謝謝夫人栽培。我就在外邊,如果有什麼要求,您招呼一聲,我馬上就來。還請小姐多休息。我們就不打攪了。”在那女人揮了揮手以後,撲克臉帶著那群妹妹護士,魚貫而出。
啊撲克臉你走就走嗎,為什麼把護士妹妹也弄走啊。我可還沒看夠呢。正當我還在回味那群美麗的小護士的時候。剛才那個在我麵前如慈母般的阿姨,又坐在了我的旁邊,嘴裏還埋怨道:“你看你爸爸,可真是的,女兒都這樣了。他居然還有心思去省裏開會。回頭我們娘兩一定不要放過你爸。咱不給他進門你說好不好含韻。”邊說著邊剝了瓣橘子塞進了我的嘴裏。
我爸爸,省裏開會,我們娘兩,含韻,她到底在說什麼,難道發燒說胡話嗎。還是她本來腦子就有問題。我一邊嚼著橘子一邊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心裏卻不知由來的恐慌了起來。到底是哪不對呢。